褚妄低头
看，发现郁澜靠着立起来
枕头，不知道什
时候已经睡
过去。
明明电影正放映到高潮，音量也半点没减小，但郁澜点也没被影响到，兀自阖眸，睡得很香。
房间很暗，电影斑驳变换光影落在他脸上，也穿过褚妄没有实质身体。
褚妄忽然觉得令他困扰，原本尚未挑明头绪乌云消失。
褚妄摊开手。
不过褚妄好像也不介意这个类比：“那当然，
不是故事主角。”
没想到郁澜听见，打个哈欠说：“那挺巧。”
虽然不能给褚妄解释，但郁澜还是喜滋滋地点头：“褚先生，也不是！”
褚妄不知道他为什这开心，不过还是被感染到：“是吗。”
直到郁澜重新扭头回去继续看电影，褚妄才在场打斗戏里分神想，自己肯定搭不上边，但如果要说到宁采臣，他竟然觉得，郁澜跟他也不是完全不像。
议看老片，只能真从片单里挑挑选选，找那部最为人熟知《倩女幽魂》，然后急急忙忙把房间里窗帘全拉上，营造好条件，又重新跳回床上。
不得不说，如果忽略自己旁边有个“背后灵”话，其实观影氛围还挺不错。
故事还是那个故事，刘阿姨当年很喜欢这部电影，连当时手机铃声都是里面主题曲，郁澜在福利院时候就陪她看过好几遍。
因此那些经典场面郁澜都还有印象——他小心瞟眼身旁幽魂，发现对方似乎也没有看得很专心，仿佛察觉到他视线似也转过头，两人对视眼。
电影画面切换，正好放到面容清俊书生夜访兰若，忽闻琴声见倾城色。
他向前微微倾身，
比如都跟宁采臣样，天生乐观，在别时候又有些迟钝。
已经莫名类比下剧情褚妄毫无原则地想。
郁澜因为看过好几遍，所有情节对他来说都太熟悉，因此还没等到男女主下次见面，不知是房间温度正合适，还是靠在床上太舒服，他就已经开始昏昏欲睡。
褚妄其实也不是真想看这个，本来是想起郁澜之前随口举例逗逗他，对方却真给自己找来片单。
等故事讲到宁采臣想去兰若寺告别，却被聂小倩按进浴缸里经典幕，褚妄个人看得面无表情，正想瞧眼郁澜是什反应时，就听见点很轻呼吸声——
郁澜还没说话，褚妄像是存心，声音很淡地说：“宁采臣？”
不是对着电影画面，而是对着看过来郁澜。
郁澜耳朵红，褚妄就已经移开视线：“逗你。”
郁澜鲜少有这种时刻，平时牙尖嘴利现在不知道去哪里，哽下才说：“褚先生，你又不是聂小倩。”
说完又觉得这个类比有些奇怪：“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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