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习惯这个姿势以后,郁澜坐在垫着毯子褚妄身上,软软,竟然还觉得……挺舒服。
植物人是有呼吸,郁澜耳畔听得很清楚,比正常人更深、更沉。
而褚妄像是也不想让他更害羞,在此刻也很安静地没有再开口。
郁澜坐在他身上,靠着他抱着他,已经没有什比现在更好,他想。
褚妄最近时常会产生些很荒诞想法,比如妒忌自己身体,而现在这种荒唐念头到达巅峰。
“你……你别看。”郁澜十分绝望地把自己下巴搁在他肩上,说道。
“嗯。”褚妄说,“不看你,看看花。”
说完好像还真背过身,专注地欣赏起花房花来。
郁澜整张脸都火辣辣,抱着褚妄手不仅没松,反而比刚才更紧些。
那天在褚妄办公室抱他,结果被章妍突然撞进来画面又在此刻闪现出来——
”要素是什,郁澜走到院子里时候还是多少感到点羞耻。
他把人推到花房里,四下看看,发现身边没有别人之后,才小声叫句“褚先生”,然后慢吞吞走到轮椅前面,红着耳垂抱上来。
像之前在办公室那样,得接触得再紧密点,郁澜心里边念叨着该死,边轻轻坐到植物人腿上,再伸出双手,把他背也牢牢环住。
大概过几分钟,他终于听到刚才声音,叫他名字:“郁澜。”
也许是错觉,或者别什科学无法解释原因,郁澜觉得褚妄在外面叫他声音跟在房间里不同,在房间时候可能会更有实感点,而在外面就有些缥缈,好像随时会消失似。
灵魂是没有声音,郁澜此刻耳垂红着,乖乖地趴在他身上,褚妄控制不住地伸出手,却依然碰不到对方分毫。
而郁澜则就着现在姿势看向外面,意外觉得这个角度好像也还不错。
他干脆就不回头,有搭没搭地跟褚妄聊起来:“褚先生,这花房里花你认得多少?
郁澜生无可恋,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个脸皮厚人,对外也没遇上过这种事啊,不到十九年生命,尴尬时光好像都集中在遇到褚妄之后。
他默默地想着,手指还扒拉下植物人身子。
没下来。
就好像只要他不下来,褚妄就不会看到自己表情样。
而且,好像……
他听到这个声音,正准备从他身上下来,褚妄却说:“你耳朵怎这红?”
他不说还好,说郁澜觉得自己耳垂都在发烫——还能是为什!
自己怎说也算是个纯情男大吧,这种事对他而言还是有点羞耻,这不正常!
而且褚妄这说,郁澜反而还不太好意思直接下来。
因为他现在脸也因为这句话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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