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愤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总觉得褚妄醒来之后跟之前不样。
不过……
仔细想,自己当时在他面前露馅,他都能立刻装作毫不知情地配合自己鬼扯,顺着自己话张口就来,说只有在碰到身体,他才能被唤醒。
果然,差点忘他是个有前科,只是最近太过于真诚,郁澜都忘。
他忿忿地看着已经开始练习写字褚妄眼,才趿着拖鞋回到自己桌子前。
不过还好,对方也没有再拉着他做什,只是抬眸看他眼,说:“很开心。”
跟自己想完全不样,反而让郁澜有些懵。
褚妄好像十分坦荡,也很享受这种慢慢来过程,还会表达自己心情。
也对,褚妄在这件事上直都很直白。
郁澜晕乎乎地想,然后看他眼。
事后郁澜想好几次。
定是当时褚妄刚洗完澡,副看上去可以任人摆布模样,他才会跟鬼迷心窍似凑上去!
关键是,郁澜自己都觉得很诡异,就褚妄那个身形,那个模样,他那分钟到底是怎认为他“为所欲为”?!
但现在做都做总不能翻脸不认,郁澜咳嗽声:“所以嘛,都说不是什正经词汇……”
然后褚妄不知道是认可,还是别什,总之还十分配合地点点头:“知道。”
但怎说呢,郁澜翻着书想,这种感觉也并不坏。
周末,席筠拒绝所有试图登门拜访人,郁澜白天看书下午陪褚妄复健,日子过得也算相当充实。
宋斯觉没有再联系自己,郁澜还松口气,心说发垃圾短信也算是有点用。
但复健实在是个很漫长过程,几天下来,褚妄其他地方都恢复得差不多,说话动作也都回到生病前样子,只是到底躺太久,现在虽然能勉强扶着
就发现对方虽然不打算再做什,但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郁澜眨眨眼,强装镇定地说:“人家强制爱你你还说很开心,你是不是斯德哥尔摩啊?”
这次褚妄倒是听懂,还评价:“你们年轻人用词还挺精准。”
“…………”郁澜又羞又恼,“什年轻人!”
“你就比大七岁!又不是比大轮!!”
……倒也不用那正经样子。
郁澜感觉自己嘴唇好像有点发烫,但刚才确实就是鬼使神差想着要这给他身体力行地“解释”,碰到以后就大脑片空白地弹开,跟梦游似,想起来那瞬是什感觉。
但那瞬心动是真实,郁澜红着张脸低下头:“你……你练字吧,想起还有小组作业忘写……”
“郁澜。”褚妄忽然叫他。
他音色低沉悦耳,但郁澜就跟军训被点名似,猛地挺直背,生怕褚妄要说出点什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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