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
看着你过来
，是意识到
你要做什
，所以……”
“那天记录，确也是删除。”
郁翎在这
瞬间几乎吓得惊厥。
他甚至提不起力气再说话，回复什。
他知道不可能，知道这世间是没什灵异神怪
郁翎瞬间说不出话来，原本就强撑着双腿站也站不住，滑坐在地上：“不是，根本不是您听到那样！”
“郁澜说得对，跟你多废话是很浪费时间。”褚妄看着抖成团人，只觉得看眼都多余，别过脸去，“你们家也只有两个产业能看，要是现在出手，加上把房产车产变现，应该刚好能抵债。”
这次郁翎是结结实实被吓到，他是做好准备，也想好就算对方不信自己要说点什，只是褚妄跟他想完全不样，更何况提到家产，他更是腿软得站不起来：“褚先生，说句句都是真话，您刚醒来，不知道他跟你说什，可千万不要被他花言巧语骗！”
“而且，而且还有……”郁翎已经完全混乱，但这个结局是他不可接受，“他当时还想把水洒在您身上，是阻止他，没想到……”
大概这件事郁翎跟祥林嫂似说太多遍，褚妄冷漠地说：“那不如这样，你提到这个，也告诉你个秘密。”
说，郁翎连忙低下头：“其实之前也来找过您次——”
褚妄就是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径自打断：“那确实该有点教训。”
郁翎熬几个夜搞好几个小号，又要顾两边，却没想到在褚妄本人这儿如此顺利，刚要抹点眼泪假意求情：“可他就是不懂事，但绝对没有坏心，您千万——”
“你说得对。”
褚妄忽然点头，好像是赞同他话：“你是他哥哥，又这关心他，还要心疼地跑到这里来求情。”
郁翎哭也哭不出来，嘴唇颤抖着抬起头。
“你不是好奇，为什你第二次来，想过来找证据，别时段监控都有，偏偏那天记录没？”
郁翎忽然觉得从心里涌起阵恐惧，没有缘由地害怕起来。
他后背阴森森，明明他已经出身汗，却依然觉得刺骨冷。
褚妄这次语气倒是平缓多。
“那如你所愿，他做那些事就不计较。”
郁翎刚觉得有哪里不对，就听到褚妄继续说：“你这疼爱弟弟，不如就你来替他挨教训吧？”
听见这句话，郁翎瞬间还没反应过来，脸上表情都没来得及调整：“……什？”
“前面对你已经很客气，好话就说到这里吧，”褚妄开口道，下秒声音已经重新冷下来，“你看看从哪里清算起？”
“是从你挪用家财仗势欺人，还是装模作样、欺凌成习惯，或者说，是打算散布流言毁人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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