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光看着沈茴将盏茶小口小口尽数喝光,才慢悠悠地说:“咱家今天晚上没什
裴徊光呵笑声。
他说:“娘娘就这样把小算计说出来,显得所作所为太故意,也太不聪明。”
沈茴嘟起嘴,吹吹还烫茶,然后用双明澈眸无辜望着裴徊光,说:“因为在乎掌印,所以才绞尽脑汁呀。”
裴徊光拢拢手。
顺岁去而又返,在门外恭敬地低声问:“掌印,沐浴热水现在就送去盥室吗?”
好半晌,沈茴才慢吞吞地说:“有多折腾人?嗯……你、你仔细说说看。兴许……”
兴许,可以试试?
沈茴五官揪起来,怎看怎拧巴。
裴徊光觉得好笑极。他说:“可能会伤痕累累鲜血淋漓,说不定还会缺胳膊断腿。”
“唬人。”沈茴知道他这话纯属胡说。
沈茴有些担忧。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戳穿什。有些话,她当真可以说出来吗?
她忐忑地望着裴徊光,有点担心她这样说会让他不高兴。
她脸上还挂着泪,瞧上去怪可怜见。
许久之后,裴徊光才开口。
“也不是。”他说。
“送去罢。”裴徊光道。
顺岁立刻转身快步走下楼梯,去提热水送上来。
沈茴嘟着嘴,将茶盏里茶吹得不那烫,才试着小口喝点,暖意从口中而来,贯入腹,身子顿时暖和起来,舒服极。
虽已是四月,又是偏南温暖关凌,即使夜里也很暖和。可沈茴倒是还有惧寒毛病。
她又接着小口地喝几口热茶。
裴徊光含笑望着她。因她真考虑要尝试,心里阴沉莫名散去些。
这个时候顺岁在外面敲门,送来热茶。
裴徊光让顺岁将热茶送进来,亲自倒杯递给沈茴,说:“暖暖身。娘娘金贵,再别干些半夜坐在门口等人蠢事。”
沈茴接过来,嫌烫没立刻喝。她仰起姣丽小脸蛋,望着裴徊光说:“在话本子里看。故事里姑娘等在家门口,她夫君远远看见她,心里暖融融,又觉得妻子坐在门前月下样子特别好看。”
她弯起眼睛,带出几分小小调皮:“掌印远远看见时候,觉得好看吗?”
沈茴眉心点点蹙起来,仔细去琢磨裴徊光这简单三个字。
裴徊光垂着眼睛,慢条斯理地压压自己修长手指,慢悠悠地说:“其实阉人快活法子五花八门。床上折腾人花样多得不得。不过娘娘尊贵,咱家下不去手。”
他垂着眼睫,真真假假情绪都藏起来,无人可探。
沈茴惊讶地轻“啊”声,不太相信地瞥他眼。阉人快活法子五花八门,他下不去手?他花样还少?
裴徊光抬抬眼,饶有趣味地品着沈茴此时脸上斑斓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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