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五个月,身在宫中,灿珠担心事情败露,次也没有找大夫瞧过身体。如今沈茴这样说,她就想吃颗定心丸样,悬几个心稍微踏实些。
“回去歇着吧。兴许,事情不会想你像那样坏。”沈茴说得坚定。
她有个想法。
当然,她暂时没有这样指鹿为马本事。可是……裴徊光有啊。他若说黑,天下无人敢说白。
左右不过他句话。
望着灿珠,“这不是好事吗?”
灿珠张张嘴,时不知道怎解释。像娘娘这样身份人,自然不会知晓他们这些宫人难处。
“娘娘若没有这个孩子,还能留在宫里做王来辈子对食,这辈子都和他在起。可有这个孩子,必然要出宫去,并且决不能让别人知晓这个孩子是王来……灿珠低着头眼睛又红,“娘娘,善心仁厚,奴婢感激不尽。还请娘娘再收留几日。等王来重新净身,让奴婢照顾他几日,知晓他没有性命之虞,奴婢再离宫去……”
她前面说那多话,都神色如常,可提到王来要重新净身,她就瞬间落下泪来。
灿珠迅速别开脸,擦擦眼泪。
可,怎让他开口?这有点难度。
沈茴转瞬想明白其中弯弯绕绕。好半晌,她轻声自言自语般:“净身是挺危险。”
沈茴之前隐约听小太监说过,十个人走进净身房,就有两个再也出不来。
“娘娘……”
沈茴弯弯唇角,她说:“都知晓。这几日你不要多思多虑,切以身体为重。明天早上俞太医过来给请脉之后,给你也瞧瞧。你放心,他不会乱说。”
“娘娘……多谢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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