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光挥
挥手，这是让两个人都退下。
“等等。”裴徊光指指灿珠
肚子，“照顾好咱家孙子。”
王来和灿珠退下之后，裴徊光看向沈茴，却见她生气地瞪着他。
冰凉触觉压来，灿珠手剧烈抖动起来。
裴徊光瞥她
眼，冷声道：“再抖，把手剁。”
灿珠惊，强逼着自己不要发抖。
王来赶忙跑过来，紧张地扶着灿珠手臂。
“啧，是个男孩。”裴徊光收手。
王来直在楼下角房里等着见裴徊光，得知裴徊光召灿珠过来，他不得不紧张起来，也不等着裴徊光召唤，跟着灿珠起上楼去。
“掌印叫
来做什
？”灿珠白着脸，紧张地问。
王来脸色微凝。他摇摇头，亦是不知道。
灿珠心惊胆战地跟着顺年上楼，进去之后，看见沈茴也在那里，她也不知道为什，心里稍微放心那点点。
她规规矩矩地向沈茴和裴徊光行礼，然后低着头。
他视线落在灿珠肚子上，然后慢吞吞地抬手，将手掌压在灿珠腹部。
沈茴盯着裴徊光动作，见此，她皱皱眉。
裴徊光收手，这才看向王来，道：“西厂提督职空缺许久。你去担罢。”
王来愣住。
……这怎莫名其妙就升职，竟要和伏鸦平起平坐？
“过来。”裴徊光开口。
灿珠硬着头皮走过去。真站在裴徊光身边，灿珠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不仅是她，王来何尝不是仅仅抿着唇，担忧着。
“手。”裴徊光再开口。
灿珠抬起手时候，整个手都是抖。虽是暖和天气，她后背也被冷汗打湿。衣裳贴在脊背上。
裴徊光将指腹搭在灿珠脉搏上，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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