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赏着沈茴眼中自责和心疼,漆眸渐渐浮现笑意。
切都在他计划里,他就是要她自责和心疼。
他说过,他要她疯狂地爱他。
即使,死。
能死在她手里,那可真是太美妙。
他问:“娘娘在难过什?”
裴徊光笑笑。
“阿茴啊,不要这样。你没有做错什。”
他这样人,不被信任不是应该吗?
傻子才会信他这样鄙脏人。
关系?可咱家怎不清楚娘娘最近有联系那傻子?”裴徊光脸上没什表情,声音也淡淡。
“没有联系他。是贤贵妃联络。”沈茴声音低下去,“必须帮哥哥……”
“咱家刚刚还想琢磨,娘娘昨天晚上……”裴徊光手腕倾翻,将碗里鱼食尽数倒进荷花池,连空碗也落进池中,惊吓围食鲤鱼。
沈茴静默地望着他动作。
裴徊光拿雪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手,然后才捡起沈茴云鬓上海棠。他瞥眼指上红色海棠花瓣,随手扔进莲花池。
不,不是人。
是鄙脏鬼。
他阿茴这样聪颖,更不会相信他,也不该信他。
裴徊光俯下身来,凑到沈茴面前,含笑望着她:“娘娘唯做错,就是昨天晚上没对咱家下毒。”
裴徊光眸中浮现惋惜。
“所以,娘娘昨天晚上抱着咱家,抓着咱家手探进裙裳里捅抚时,心里想是别男人?”裴徊光淡声问。
“不是这样!”沈茴觉得裴徊光话很不可思议!
“整夜缠着咱家遍遍喊着咱家名字,难道不是为阻止咱家拦下周显知?”
沈茴张张嘴,红着眼睛重复:“必须帮哥哥……”
裴徊光抬起沈茴脸,用指腹轻轻蹭去她眼角湿意。他望着沈茴,平静、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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