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木看见林晗脸色不好，试探着问：“林先生？”
林晗点点头：“没事。”
原本来时说好，今天是回林晗
公寓，但刚刚开出没多远距离，林晗就忽然提议，往贺云霆住处开。
祁嘉木自然应
秦子安怕林晗生气，连忙补充：“
没别意思！因为跟家飞行器型号很像，就忍不住多看
两眼。”
“不过看老师你这个，好像是军方那边飞行器？还带私人航道那种。”秦子安满是羡慕，没想到看着不怎
说话平易近人机甲师也有这样背景，他忍不住想套些近乎。
可他跟林晗有年龄差，又实在没什共同话题，秦子安想着今天林晗应该没听见自己跟同学那些讨论，而跟贺云霆有关事想来应该人人都感兴趣，自己又是第
线知道，就只能从这件事上翻来覆去地再说遍：“说到军方，那林老师你肯定知道上将吧？”
“听说他在质子星……林老师？”
秦子安怎也没想到，看着很好说话林晗这次却理都没理他，径直往飞行器那边走。
云霆那时候连喜欢都不知道，却本能地安慰他，告诉他存在意义。
爱人之所以称□□人，会将整颗真心都捧到面前，用所有行为和话语告诉你何为爱，再温柔地教会你如何爱人。
爱与被爱从来都不是什奢侈物。
它可以是清晨最平凡不过露水，也可以是军服肩章上闪过抹亮色，可以是天上某颗说不上名字星星，也可以是刚从烤箱拿出来布丁，喷枪扫过，散发出甜蜜香气、覆盖在顶端层薄薄焦糖。
祁嘉木已经把飞行器停在研究院门口，因此当林晗换好衣服从研究院大门出来时，心情已经恢复不少。
他讨个没趣，有些尴尬，下意识补救似喊：“林老师，您……”
您都不对这个消息感兴趣吗？
他等下，相隔不远林晗才终于开口。
“你在说将军时候，有没有想过件事？”林晗声音不大，也听不出丝愤怒情绪。
“你以为，你为什能活着和说话。”林晗用手扶住飞行器门站定，没有完全回头，只微微侧过脸，面无表情地回答秦子安刚才问题-
可他没想到还能遇上刚才学生——偏偏是那个第个将“杀人魔”挂在嘴边秦子安。
秦子安毕竟年纪小，口无遮拦，但也确实算得上好学，在跟自己同学告别后，还依依不舍地重新回顾下今天在研究院里见到各种机甲，将有代表性重新温习遍。
他当然也看到停在门口飞行器，正好奇是谁，就看见林晗推开大门，往飞行器那里走去。
“林老师！”秦子安叫住他，语气很兴奋，“这是您飞行器吗？”
林晗回过头，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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