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不熟悉云林市
结构，也没太观察酒店附近，不过听贺年语气，大概是居民楼里三五十
位青年旅社。
他们在五星级酒店宴会厅，灯红酒绿衣香鬓影，旁打工大学生还要在他们忙
严锐之看得有趣：“
上楼
。”
“严先生慢走。”贺年继续换甜点盘子，就是声音听上去恹恹。
严锐之本来已经走到门口，还没推开门，又驻足回头。
到底是上次自己那笔钱收得太轻松，没想到他分期付款后还要出来打工，万医院里自己猜想又是真……
他略抿唇，抬眸看过去。
贺年老老实实：“差不多酒会结束，收拾收拾就好。”
“你……”严锐之其实不是没有问题问，比如家人是不是生病，为什
出来两天还要找兼职做。
可他是个懂得分寸成年人，如果贺年不说，这些话题本就不该自己提起。
他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来。
“记得京行总部也不在云林。”严锐之问，“你是明天就跟他们起回去？”
过奖。”
对方也看见贺年：“严总，你们认识？这位是贺——”
还没等对方介绍完，贺年倒是很主动地叫声“赵总”，然后对严锐之说：“这就是带来赵总，现在在这里实习。”
“啊……对。”京行赵总热络地点头，“小贺非常懂事，很有潜力，不然也不会带他来，还让他跟进项目。”
严锐之淡淡地点点头，不徐不疾地重复：“是。非常懂事。”
像是巧合，贺年也在同时间望过来。
严锐之张口叫声他名字，声音不大，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见。
还在兢兢业业打零工做兼职贺年立刻几步走过来：“严先生。”
严锐之原本思考要怎开口，想几秒后干脆直说：“那你现在住哪里？”
“哦，就是那个……”贺年指个方向，“边上居民楼。”
“啊？”贺年手上动作顿顿，声音有些干涩，“好像……是，赵总秘书给买机票。”
严锐之很快抓住他话里不愿说出点：“他们连房间也不给你准备？”
“不是！”贺年连忙说，“是自己忘这回事，加上又找这个兼职，就将就……”
眼看他说得可怜兮兮，然而严锐之有经验，这次没继续同情下去，饶有兴致地点点头：“好，那你在员工宿舍将就晚吧。”
贺年张张嘴，没出声：“……”
这位赵总还在点头，像是无比欣赏贺年，看着他眼神都带点欣慰和慈祥。
“那贺……那小贺你跟严总聊着，还要去隔壁谈点事情。”
贺年乖巧地看着对方：“赵总慢走！”
等对方走，贺年才转过头来。
严锐之看着他：“那你还要这样换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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