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严锐之站起身,音调自然从容,“可能是客房服务吧。”
打开门贺年站在他面前,身上还背个包,见到严锐之就弯弯眼睛,副有礼而不逾矩模样:“严先生,打扰。”
严锐之没想到贺年来得这快,他不太想多交流,说句“自便”。
贺年丝毫没有因为他冷淡而有什变化,好脾气地说“是”。
刚把东西放下,他手机就响起来。
“不见得。”严锐之难得接这类茬,“你出差会只给实习生报机票?”
“啊?”郝帅还愣下,“那肯定是跟个标准啊?”
“不会吧,你说京行没给实习生准备住宿?”郝帅喃喃,“算,毕竟人家是刚起来新公司,各方面不完善也可以理解,但这样总归还是有点不厚道,好歹背后有靠山,面子工程都不做足……”
“是。”严锐之应声。
“不过人家京行跟实习生事你怎知道?”郝帅突然问出问题关键。
严锐之把房间号告诉贺年后就先回去。
时间还算早,严锐之回到房间洗个澡,坐下来准备工作时接到郝帅电话。
郝公子在医院也闲不下来,他性格好嘴又甜,天不到就把半个护士站人都混熟,严锐之接通时候,还能听到点欢快背景音。
“你还挺如鱼得水。”严锐之评价。
郝帅矢口否认:“只是喜欢广交朋友!对,今天交流会怎样?”
贺年抬头看他,严锐之递个无所谓眼神,他才接起来。
居然还是上次那个男孩儿,这次又有问题想不通问题要请教他。
条件有限,贺年说句“等下”,找到酒店房间里纸和笔,直接把东西摊在床上,而自己则随意坐在地毯上,开始跟他讲题。
都是些思路刁钻古怪数学题,而贺年照例用不少于三种解法清清楚楚把
这次严锐之久违地沉默时间长点。
最后还是没把“实习生家境贫寒还要做兼职,待会儿还要上来跟自己暂住间房”后话说出来。
只是话题还没换,在此刻短暂沉默里,他房间门铃忽然响起来。
严锐之:“那其他等回来再聊。”
郝帅应,不过好奇道:“这个点谁来敲你门?”
严锐之斟酌着说:“见到你想认识那个京行把手。”
想想又补充句:“还带个实习生。”
“真?你说是赵靖吧?”郝帅有些疑惑,“可是之前还解过他,说他能力是很好,但真不记得他有带实习生来这种场合习惯……”
“不清楚。”严锐之回想下刚才遇见赵总过程,对方看贺年眼神和蔼得不行,还满口都是夸赞。
“可能这个实习生特别受他器重吧。”这时候郝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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