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次还要直白话又重新呈到他眼前,比起之前慌乱,严锐之这次试着不那躲避,只是看着他,轻声说句:“贺年,比你大很多。”
“那又怎样呢?”贺年不甘心地反问。
“你会怎爱呢?”严锐之声音有些抖,“你是不是要告诉全世界,是不是像那些无谓誓言样,要把名字刻在你身上,是不是要在些软件上写誓言,是不是要在抒情歌是觉得只会喜欢个呢?”
“你因为觉得比你小,就认定心性不定吗?”贺年开口。
严锐之被他逼问得败退:“只是觉得,如果你想找个关系稳定……炮丨友,那觉得还不错。”
“好。”
知道掰扯不过对方,他干脆应,让他占着点甜头。
严锐之凝视他,片刻后勾下唇角:“年年。”
“哎!”
这次,贺年仍然很响亮地回应。
:“过来点。”
贺年应,把驾驶座安全带解开,靠近他。
看见那张满心满眼只有自己脸慢慢放大,严锐之便有种原本因为严学扰乱心慢慢平静下来感觉。
他伸出手,很轻地揉揉对方头发。
贺年因为他动作微微眯起眼,但点也不生气,也不问刚才发生事情,只是笃定地说:“您不愿跟他们联系,肯定有你自己理由。”
他甚至故意没用“床伴”这个词,继续说道:“可如果上升到恋爱关系——已经过能热恋时候,
他还是被对方取悦,轻浅地笑着,半开玩笑地说:“你连名字都跟公司连在起,那把公司给你好不好啊?”
“不如把你给。”贺年像是没忍住,还是嘴快地说句。
“你刚才问,会不会直喜欢你,”严锐之手还放在他头发上,贺年也不介意,甚至主动蹭蹭,维持着现在姿势,抬眸看他,“当然会,但也知道你肯定觉得太年轻,不可信。”
“其实在游乐园那个晚上,你抱着时候,也有点想哭,但又觉得不甘心。”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贺年在这句话里加个“又”字,仿佛窥探到点当时严锐之心情似。
“但哭对来说只是种情绪宣泄,可不想只是宣泄,就是喜欢你,就是不想放弃,只是偶尔不知道怎做才能更好。”
“你别当是在安慰你。”怕他多想,贺年又补充道,“说都是真实想法!”
“真,你要相信,今天小优姐都说,说是有鱼勇……不对,说是有鱼吉祥物!”
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开心,严锐之顺着他话说:“是因为你之前那个歪理?”
他指是那个“年年有余”谐音。
“那不是歪理,是命中注定。”贺年领悟过来,颇自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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