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在
贺年像是终于缓过来
些似，补充说道。
“你别在半路上停太久。”严锐之岔开话题说道。
“知道啦。”贺年也明白总归是时间不够，严锐之能过来再陪他这几十分钟，就已经是额外天降之喜。
“严总。”
贺年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起来，叫他。
“你厚脸皮呢？”既然已经有个任性，严锐之强装镇定，摸摸他头发说道。
“
哪儿有什
厚脸皮，”贺年声音嗡嗡，“那是薛定谔厚脸皮，你叫就没。”
“怎办啊。”贺年仰起头来看他。
他向来不会隐藏自己想法，此刻嘴唇张合，对严锐之说道：“真好舍不得你。”
严锐之嘴硬，只是手还放在他头发上，忍不住又揉揉，触感很好：“那现在收回去——”
就朝路边打方向盘，停下来。
他奇怪地看贺年眼。
直到把车停稳，原本还脸淡定贺年才倏地下，整张脸到耳根全都红。
“看，还有几分钟就到，刚才郝总给发消息说他也刚到，已经顺手替值机，让别急，慢慢去，来得及。”贺年说堆废话，手还放到方向盘上。
严锐之也是第次见他脸红成这样，眼睛还不停地眨。
对方循声转过头，刚要应答，发现贺年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他原本声音像是忽然被抽走，刚才叫三遍年年代价像是终于来，贺年眼神里情绪很明显，烧得他有些心慌。
他匆匆扫眼对方开合薄唇，干脆眼疾手快把贺年按回驾驶座上，再拉安全带来扣上，自己重新坐好，让对方没法再动不动就黏过来。
没能趁机亲上贺年也没气馁，停下来缓这两分钟也够，还是乖乖听话地重新开车上路。
严锐之心脏狂跳，觉得车内太热，掩饰般地打开车窗，让外面风灌进来。
“哎不不不！别！错！”贺年连忙止住他这个想法，“听到就是听到！你这人怎耍赖啊？”
严锐之偏过头看窗外，不说话。
其实时间太紧，他在公司会脱口而出也是时冲动，他并没有想象过，自己在同意贺年追求以后他们之前相处会变成什样。
……但也总归不是幼稚成这样。
“真，能在走之前等到你这句话就很好。”
他记得贺年第次诱导着自己叫他这个称呼时候还能厚着脸皮答应，怎现在就不行？
想到这里，他好奇地又叫声：“年年？”
“啊——！”
贺年干脆把安全带解，不管不顾地蹭上来。
“你让缓缓。”贺年抱着他，头埋进他怀里，也不管车来车往路上会不会被人看到，“就是……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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