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回公司,办公室又恢复如常,没人抢他咖啡机还占他沙发,也没人坐在隔间,时不时就抬头看自己眼。
安静许多。
他工作效率直线上升——或者说强迫自己上升,刻都没多想,直忙到下班时间。
他个人开车回家,走到停车场时候才想起自己下午没看手机。
原本这对他来说是件无所谓事情,可今天却像是在期待什。
“当时确实发生别事情,可具体些怎问他也不肯说。因为那时候是他学长,还不认识他,”郝帅有些懊恼,“如果能早点跟他认识,他也不会从头开始。”
“你觉得现在严总是什样?”郝帅突然问,“在工作上。”
贺年如实答道:“很严谨,很认真,而且总有跟别人不样地方。”
“差不多。”郝帅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是不是觉得他不会犯错。”
尽管对方没看见,贺年还是点点头:“嗯。”
:“你知道他大学事?”
“不太知道。”贺年说,“但上过他课,下课时候他告诉过,他大学没有念完。”
“不想窥探他隐私。”贺年知道下飞机以后郝帅要先去跟人对接,两人回酒店各住各房间,能说这件事机会不多,不想放弃地追问道,“可总觉得他直不高兴原因跟这个有关。”
郝帅目光紧紧盯着他,却没松口:“没事,都是些过去事,他也不会计较。”
“上次那个周总,是做《卡布里星球》那个吧?”贺年不闪不避地迎着他视线,“是不是跟严总有关系?”
果然,上面有好几条消息。
【讲道理:严总!上飞机!】
【讲道理:头等舱诶!】
【讲道理:郝总好像有点好奇们关系,要不要告诉他啊
“就是这个,看上去冷静、强大、又自信人,”说道这里郝帅有些不忍,顿顿后才继续,“却在开始像个傻子似,什都信,什都听,结果被他最信任室友骗到切清零、无所有。”
“算,不说这些。”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郝帅摆摆手:“当年但凡要是早点回国,他说不定也不会傻成这样。”
“作为朋友,每次想到这里,也总觉得遗憾。”
他不再多聊这个话题,最后对贺年这说道-
这次终于换成郝帅心神震动。
“这个是猜,严总没对说过。”贺年放缓语气,又变成轻松无害模样,“只是上次见你们说那些,才这想。”
郝帅眼神闪躲下,但也不打算说谎:“差不多。”
“但如果真要归类话,那确算得上是……”他挑些能说,开口道,“剽窃。”
想法被印证,贺年表情没有丝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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