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被他亲得脖颈很痒,眯眯眼睛想挥开他:“别说这些。”
“可是严总……”
贺年把他抱得很紧:“你在停车场问想去哪里,其实也没有别想法。”
“也没经验,也不知道为所谓仪式要做点什,说点什。”
“当然有个是真。”
两人上楼,贺年好久没进这里,开始还有点拘谨。
“晚上给你做饭好不好?算,这段时间都没练……”然而这点拘谨只持续不到两分钟,贺年就又恢复原样,“那到时候再想吃什吧。”
严锐之看着他有趣,没说话。
“那,如果要买东西。”贺年试探性地看他眼,“再买点洗漱——”
“不用。”
起做,就能称之为约会话,严锐之想,他应该也不会觉得无趣。
现在是工作日,他思忖着,如果等到休息日,也可以起短途旅行,看艺术展、听音乐会,或者自己陪他回学校看他打球。
对方好像真在想,只是没过几分钟,他就试探着问:“回家可以?”
严锐之做好切打算,没想到贺年答案却很简单。
“其他事,以后也可以做。”贺年靠过来给他拉上安全带,故意凑得很近地说,“但今天是久别重逢,总觉得还有点不真实,想多陪陪你。”
“严总,想做。”
贺年收紧双臂,脱口而出。
“知道青天白日说这个不恰当,但这个是最真实。”
从前两人关系不对等,多半都是严锐之自己提出来,或者人心照不宣留宿,等夜晚降临,切自然而然。
更何况自己答应当天贺年就步三回头地出趟差,后面还看他视频,打个电话还起起伏伏没
严锐之知道他在这里等着自己,但没计较,直接给他想要答案:“没扔。”
“就知道!”贺年立刻把手边东西都放下,又跟今天从办公室进来时扑向自己样。
“严总,严总,”他走到严锐之面前来,像是终于没忍住似,满脸希冀地看着他,“喜欢你,好想你。”
“你说过很多次。”尽管如此,严锐之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开口道。
然而他没说完就重新被抱住,贺年埋在他颈间,很轻地吻吻:“在办公室总怕你放不开,想靠近你,又怕你不愿意。”
“行,你想去哪里自己开。”严锐之没异议。
于是等二十分钟后车停在自己家楼下,他只是挑眉看眼故作镇定贺年。
“你要是不让上去,在车里陪你也行。”贺年副“做什都可以”表情。
还没等严锐之回答,对方就走过来替他开门,眨眨眼睛:“来,扶您下车。”
看他副殷勤样子,严锐之只是瞥他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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