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哪有别什心思呀,第次有就全放你身上。”他直白地说,“你也算是在高中时就出现。”
这次严锐之止笑,也对,那个时候周鸿声已经跟自己翻脸,将他心血抢先带进市场。
那时候贺年只是个高中生。
严锐之刚成年没多久就开始自己拼搏,这想多少生出点感慨。
不过他倒没什别念头,只是对贺年口中过去很有兴趣。
贺年边看着他,边跟他说自己以前事情。
“中学好像没什好说,有段时间不想学习,就在家窝着看电影玩游戏,那时候开始学琴,有段日子看见车尔尼就头疼。”
严锐之看着另本证书,上面孩子眉眼跟现在已经很相似,虽然稚气未脱,但也有如今模样。
“然后呢,这是高中毕业照。”贺年拿张新照片,“你也不用找,肯定是最显眼那个。”
他自豪地说:“那时候突然就开始长个子,干什都在最后排。”
,总觉得贺年还有话要说。
“是不是在学校里约会很奇怪啊?”贺年抓抓头发,“你就当临时想,也没经验嘛,多担待。”
可是他确想让严锐之更开心点,不要被过去绑缚住,从哪里坠入黑暗,那定可以再次修复好。
他边说着,边从包里掏东西,不多,都是些证件和照片。
“小学和初中都是封闭式,找找去就只找到两本学生证。”贺年把它们掏出来,说道,“哦还有这个,当年数学大赛证书,上面还有照片呢,给你看看。”
那是跟自己
严锐之看着高中时期贺年,那时候身形已经抽条,眉目也愈发英俊,又带着少年独有风发意气,即使只是照片,那样自信也依旧能穿过图画奔涌而来。
“哦对,差不多也是那个时候,感觉到自己好像……还算受欢迎。”他这句话说得很小心,边说边看严锐之眼。
他都不敢把自己收几份礼物收过几次表白事儿说具体。
没想到后者完全没生气,眉头挑调谑地笑:“年年受欢迎是好事。”
“……严总,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这叫。”向来脸皮厚人终于低下头来,耳朵微微发红,“那个时候就接触到卡布里星球。”
严锐之接过来,上面是个还没长开孩子,穿得考究整齐,虽然缺两颗牙,但依旧对着镜头笑得很开心。
大概这副傻样能让人打心底里笑出来,他眼梢弯弯。
“你别笑傻啊。”贺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嗯。”严锐之很认真地看几遍,又用手指摩挲着照片,“不过现在也不怎机灵。”
“还有这个,”他指指张照片,上面小孩儿还穿着骑术服,“拿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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