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然还是出去跪吧。”
“怕没忍住,把你从四十六楼扔
现在看来说确是实话。
而后面自己怎说来着?
“给你钱。”
“反正是谁都可以话……”
“来做你主顾。”
“……”严锐之深吸口气。
贺年大气不敢出,刚要低下头去,就听见声满含怒气——
“背挺直!”
“好!”贺年立刻应得比严锐之还大声,仿佛在军训。
过会儿他觉得自己还是要为自己辩驳下:“可是,严总,后来其实也是……想过直说……”
想到当时他还真信那套鬼话,严锐之还是没忍住,冷笑声。
“那时候真忘,也没想到会有那茬!”贺年吓得惊乍,“主要是那时候在你心里已经是……已经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所以你转头就来公司楼下卖咖啡?”
“……”
贺年不说话,变相承认。
叫爸帮个忙,但你那时候根本就没打算多留,也不跟人聊天交流工作,那时候太紧张,直没机会跟你搭上话。
“后来你也知道,送花你没收,也是,那时候对你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可是太唐突去找你又搞得像个变态——”
“不是像。”严锐之冷冰冰补充道。
贺年现在哪里敢反驳:“所以直找不到机会,然后就遇到那件事。”
“之前觉得肯定会入这行,那定会有机会能认识你,正好叔叔那边……就……”
“……”
“……”
贺年不知道严锐之为什忽然沉默。
他就这样战战兢兢等着,过好会儿,他才听见对方幽幽开口,冰冷声音回荡在夜色中。
“贺年。”
他支支吾吾:“就是在你从Holic把带回来那次。”
严锐之表情僵,也对,这才是他们进步关系开始。
“那天晚上话都到嘴边,然后您当时那提,就不知道说什。”
严锐之闭闭眼。
当时贺年好像是说句“要跟自己坦白,自己真不缺钱”,还说句“他是跟朋友出来”。
至于温淮已经不用问,看就是串通好。
“你那出租屋呢?”
“之前租。”
“那你当时那个T恤?”
“那个……”贺年战战兢兢,“自己把logo抠掉半。”
严锐之冷冰冰掀眼皮,重复提问:“所以赵总早就知道?”
“那不是……当时不让他说……”
“……”严锐之深吸口气。
他当时还觉得赵靖做人不地道,实习生机酒条件太差,还跟郝帅提过句,让他跟对方出差时把差旅费调高点。
“那时候跟你从云林飞回来,你本来就是那公司VIP客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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