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过两天是
外婆
生日宴，虽然她今天不太想理，但肯定是要去，而且为让她放心，你到时候陪
起。”
程澄其实没有问“好不好”或者“行不行”，但谢洵还是很轻地应声：“嗯。”-
接下来几日，谢洵忙着处理程厉这件事留下其他尾巴，连轴转好几天。
等终于抽出时间，自己手臂上伤也好不少，他才去医院看望谢聆。
“没有演。”
他说-
挂电话，谢洵走到门口花园找到程澄：“已经跟你外婆说好。她不会再怪你。”
程澄眼睛亮亮，起床气没，眸子湿漉漉，像盛着今日朝露。
他忽然抓着自己手，看眼旁正在浇水花匠，说句：“谢谢宝……”
样。”
“小澄从小对程厉又怕又恨，但他总不愿告诉，而这毕竟是程家家事，如果他不开口，总不能插手太过。”祁蓉说道，“所以很高兴你愿意为他做这件事，在这件事上，不会怪你。”
“不过——”她话锋转，“你不应该让他去冒险。对于你受伤很抱歉，但你也看到，小澄会为你毫不犹豫做出选择，你答应过，就算是演，也要保证他安全。”
出乎祁蓉预料，谢洵没有反驳：“这确是问题。”
祁蓉怔怔，语气放缓些：“刚才可能话有些重。不过你既然接电话，也想顺便感谢你。”
小姑娘不需要知道这些纷乱复杂事情，这段时间她病情直很稳定，谢洵进来时候，居然还看见她正跟同学起复习。
谢洵觉得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不过总归是欣慰：“怎突然这刻苦？”
谢聆副理所当然表情：“因为
“谢谢你！”
说完就松手，溜烟跑开。
谢洵看着对方背影，忽然就觉得好像自己之前担心都是庸人自扰。
怎当着别人面还突然害羞起来。
不过没等他嘴角笑容消失，程澄忽然又神神秘秘地跑回来：“哦对，还有个事。”
“知道你并不喜欢他，其实也看得出来，小澄自从遇见你之后就完全变，可这是向着好那面变化，很欣慰，也不会阻止。
“所以，如果后续还有什麻烦大可以找，你不用担心，既然已经开头，后面事就都好解决。”祁蓉声音平静，“会帮你，只要你愿意陪着他。”
“您意思明白。”谢洵开口，而视线看向不远处花园。
程澄已经吃完早饭，也完全不介意自己现在到底在跟祁蓉聊些什，他正对着假山，脸上带着笑。
“但是……”谢洵手无意识捏紧电话，目光变得坚定，像在告诉祁蓉，也在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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