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跟现在很不样，光是这
想，他就有些想笑。
“嗯？”他应
声。
“不过没有什如果。”季秋骚扰完他
手，又黏黏糊糊地要去抱他。
“因为，
现在只要想到，那些‘如果’后面没有你，就觉得不可接受。”
哪有那多如果呀。
他心中动，放下书站起来，确认教室门都关好，又找到白炽灯开关，抬手关上顶上灯。
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去，明亮白光骤然消失，梁言就像是融进夕阳里，给别人看冷漠外表此刻被层软糯黄昏笼罩着，连毛衣也被照得绒绒，温柔地裹着他。
于是季秋便步步地走向他太阳，然后在他讶异目光下执起他手。
“言言呀。”他开口，声音很轻。
这个Alpha还是很爱撒娇，梁言随意地想着。
期持续不适，似乎继续用抑制剂是不得已选择。”
梁言没有说话。
确如此，如果没有季秋话……
自己估计也还是会忍过轮又轮呼吸抑制和四肢发冷，来对抗发情期抑制剂不良反应。
梁言觉得自己实在是矛盾。
未来千变万化，而现在你是唯。
你是在经历过否定和怀疑过后，还是想要倾力靠近人。
“如果没有遇到你，也许不会出现在这里。”季秋刮刮他掌心说道。
梁言看着他。
好像自己想什，他都能很快洞悉。
“当然，也说不准，毕竟并不讨厌医学——”季秋说，“要是没有哥哥事，可能会跟着彤姐和他出去采风，或者报门建筑或者机械类专业，跟许许多多Alpha样。”
梁言想象下，那时季秋如果学这些专业出来样子。
明明早就确定心意，但他这两天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许多“如果”。
他把取样器收起来，点点头。
然而季秋毕竟装过这久O，察言观色本就十分在行，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Omega。
结合自己刚刚说话，他其实也能大概猜出梁言想些什。
季秋侧头看他，梁言敛下眼时看上去总给人种拒之千里感觉，漆黑瞳仁被极薄单眼皮遮住半，鼻尖秀丽，嘴唇轻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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