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树听见这句话僵住。
他知道alpha易感期是最难受,且不像发情期样有抑制剂可以用。
“是不是吓着你?”江星澜似乎还在努力平息语调。
“没事!”许树忙说。
“你有什难受,都可以跟说。”许树忙乱地说道,“也不知道……能帮你什,陪你说说话,也好。”
“你,你还好吗?”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妙,开口问道。
“喂?”
在自己声音开始变得焦急时,对方终于有回应。
“在。”
对江星澜来说,算不算晚?
自己会不会打扰到他?
可他想许多,冲动念头却还在盘桓。
他闭闭眼,最终还是没忍住,心脏狂跳着拨通电话。
当自己疯也好,但在这瞬他就是忍不住。
可直到夜深,他也没有等来应答。
许树心中开始迟来地泛起层浅淡涩意,可又觉得自己矫情。
“——晚安。”
他最终把这些天总是自言自语话,发送过去。
无人回应。
就像第次见面时,他向自己表态那样。
“你不喜欢……。”许树嗫嚅着说。
“不喜欢无法控制感觉,每次度过易感期,都觉得自己像头
来。
而周后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斟酌着,决定主动给对方发消息。
“——你喜欢什风格画?”
他等个小时,对方没有回。
可能还在忙。
对方这次沉默很久,再开口时,语气中有难得情绪。
“不觉得易感期症状有多难以忍受。”江星澜说,“可讨厌第二性别,甚至讨厌信息素。”
许树没有说话。
对方似乎永远都是冷静自持,这样他,自己也是第次见。
可是不知道为什,他听着觉得有些难受。
江星澜声音很哑,开口时听上去几乎像是在隐忍着什。
“没事。”江星澜喘口气,这才说道。
“那就好……”虽然听上去并不像没事。
可他不说,自己就不问。
“嗯,易感期。”
想找他。
正当许树还在忐忑对方是不是出什事时,出乎意料,电话几乎是秒接通。
他没想到会这样,但还是大着胆子开口:“……喂?”
“……”
对面很安静,江星澜没有说话,却能听见沉闷呼吸声。
许树个人盘着腿坐在床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手机上。
他先是洗漱回来,想逼着自己睡觉。
可无济于事。
有种冲动在胸口作祟。
他看眼时间,刚过十二点。
许树没难过。
“——那随便画画,可以吗?”
又过个小时,对方依然没有回复。
会不会手机没电?
“——你在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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