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衬他,是因为甜;说不像,是因为甜香十分浓烈,与平日里他羞怯模样不太相同。
可空气中信息素气味越是浓郁,现在许
江星澜最后又低低地叫声。
而这最后两个字,打破许树最后丝犹豫。
就让自己看看他,就看看。
出丑也好,今后与自己更加疏远也罢。
反正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许树意志力开始松动,撑着身子点点往门边挪。
他就走近点,听听对方声音。
他还在努力地说服自己。
敲门声没有减弱,反而有些焦急迹象,不像是江星澜贯作风:“知道你在。”
“你是不是……”门外声音低下,“如果你不想让进来,也没事,能给点回应?就算是证明你在也行。”
就当自己不在这里也好吧。
反正终归是要自己熬过去。
“是。”江星澜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即使他现在已经开始难受得开始神智纷乱,却还是能准确地认出那个人声音。
被发情期催得浑身乏力他还是全身震。
里信息素开始翻涌叫嚣,耀武扬威地来。
许树不得不放下画笔,趁着还有力气,倚靠在旁椅子上。
很快他就被折磨得溃不成军,开始趴在椅子上努力平复,可惜无济于事。
接到梁言电话时候,许树声音都在颤。
对方顷刻间就明白自己现在处境,没有再多说什,宽慰他两句,这才挂电话。
他抬手将反锁锁扣拧开,发出清脆咔哒声。
对方几乎是在听见这声响后,就打开门。
——看见此刻面色潮红、双目朦胧omega。
江星澜在开门瞬,就闻到充满整个画室信息素。
许树信息素味道跟他相似又不同,是很甜很诱人牛奶夹心饼干味,常常是热恋情侣之间简单礼物。
许树忍者阵又阵潮热,抬手轻轻地在门上叩下。
他在告诉他,在。
这点声响似乎激励江星澜,他配合着许树节奏,重新敲敲门。
“你还好吗?”
“小树。”
你现在来做什呢?
在你面前发情,如此理智你,会不会还是冷静自持地说几句客套话,然后转身离开?
光是想到有这样可能,许树便又难受分。
那他宁愿对方不要看到这样自己。
“是,江星澜。”对方没有放弃。
许树甚至觉得自己手都要握不住手机。
他才刚艰难地按掉通话键,就听见阵敲门声。
谁会在这个时候来画室呢?
许树抹把额前汗,重新靠回椅子上。
他张张口,但说话声音不足以让门外也听见,便又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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