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
“真。”
“是好想见还是坏想见？”秦广
“写小说啊。”
“那不写小说时候呢？”
“想啊。”何妨
副理所当然样子，“不想怎
写？你以为直接提笔就能唰唰唰写出来？”
“没，你这就和
画画样。”秦广林有点理解，“但总会无聊吧？”
“手机干嘛用？”她拿出手机晃晃，忽想起来件事，“豆子呢？！”
“你好美啊。”秦广林啧
声，转身出去客厅倒水。
没办法，谁叫她是何老师呢？
“真乖。”何妨接过水美美喝口，“糖呢？”
“给。”
秦广林剥开糖塞她嘴里，展开糖纸看看，“还挺好看，听说有人会收集这个，你这爱吃糖要不要收集下？”
秦广林把椅子摆到书桌前试试，高度刚刚好，完美匹配。
“挺合适，你也试试。”他拉着何妨坐下，“是吧？”
何妨把胳膊搭到桌子上模仿写字姿势试下，满意点头，“嗯，刚刚好。”
写作姿势很重要，如果椅子不合适话，写几个小时就会腰酸背痛，长期下来还会出毛病。
“为什要手写？”秦广林对这事有点不解，“现在好像都在电脑上写小说……”
“被你输光。”
秦广林看都没看她，“早赢够十几万豆，每次不管赢多少，下次上线都会没掉，要不你网名改成宋江得，仗义疏财。”
“有吗？”何妨狐疑，“怎没感觉？”
“你上次输八万豆有感觉吗？”秦广林揉揉额头，“反正现在就等你带回家见老丈人，你什时候回去？”
“还没想好，你等着吧。”她懒得再纠正老丈人这个词，“到时候回去肯定带着你，爸也想见你呢。”
“懒得收，你觉得好看那你收吧。”
“行啊。”他把糖纸装兜里打算回去找本书压平放起来，“你自己吃糖就留着，等来拿，到时候数数糖纸就知道你年吃多少糖。”
“年啊……也就几百颗吧，这还用数？”何妨嗤声，“你好闲啊。”
“本来就闲。”秦广林躺到她床上吁口气，“你不闲吗？这儿连个电视都没有，你白天做什？”
在学校时候还能上上课，逛逛图书馆，还有室友，搬过来之后什都没。
“费劲在电脑上打字，然后再用纸打印出来，再邮寄，不麻烦吗？”何妨从书里抽出张纸朝他晃晃，“写字好看，乐意。”
“可以直接发布在网上吧？”
“不可以，写是传统小说，放到网上没市场。”
“那……”
“不懂就别问，去帮倒杯水。”何妨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指挥男朋友做事，“然后把垃圾袋套上，剥颗糖给，糖纸扔垃圾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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