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笔历史旧账之外,他还遇到个更糟糕环境。九四九年之后中国戏剧界,论导演,般称之为“北焦南
通过剧名,扫描下黄佐临先生在那个时期创下艺术伟绩吧:《边城故事》、《小城故事》、《妙峰山》、《蜕变》、《圆谎记》、《阿Q正传》、《荒岛英雄》、《大马戏团》、《梁上君子》、《乱世英雄》、《秋》、《金小玉》、《天罗地网》、《称心如意》、《视察专员》……可能还很不全。
如果国际间有谁在撰写艺术史时候要寻找个例证,说明人类能在烽烟滚滚乱世中营造出最精彩艺术殿堂,那,必须向他建议,请留意那个时候上海,请留意黄佐临。
四
黄佐临先生终于迎来九四九年。对于g,m,对于新政权,作为个早就积压社会改革诉求,又充满着浪漫主义幻想艺术家,几乎没有任何抵拒就接受。他表现积极,心态乐观,很想多排演些新政权所需要剧目,哪怕带有些“宣传”气息也不在乎。
但是,有些事情让他伤心。他晚年,与谈得最多就是那些事情。谈时候,总是撇开众人,把招呼在个角落,好会儿不说话。知道,又是这个话题。
原来,他从英国回来后引领戏剧活动,没有完全接受**党地下组织收编。他当然知道,**党地下组织也在组织类似文化活动,其中也有些不错文化人。但他把他们看作文化上同道,自己却不愿意参与政治派别。不仅是**党,也包括国民党。
不知道**党地下组织为争取他做过多少工作,看来都没有怎奏效,因此最后派个地下党员李德伦“潜伏”到他剧团里。在很多年后,这位已经成著名音乐指挥家李德伦先生坦陈:“没有争取到他,他反而以人格魅力和艺术魅力,把争取。”
九四九年之后,当年**党地下组织文化人理所当然地成上海乃至全国文化界领导,他们对黄佐临长期以来“只问抗战,不问政党;只做艺术,不做工具”“顽固性”,印象深刻。因此,不管他怎积极,也只把他当作“同路人”,而不是“自己人”。
这种思维,甚至直延续到“w.g”之后新时期。很多文史资料汇集、现代戏剧史、抗战文化史、上海史方面诸多著作,对黄佐临先生重大贡献,涉及不多,甚至还会转弯抹角地予以贬低。这中间,牵涉到些们尊敬g,m文化人。
黄佐临先生曾小声地对说:“夏衍气量大点,对还可以。于伶先生和他战友,包括‘w.g’结束后出任宣传部长王元化先生等等,就比较坚持他们地下斗争时原则,对比较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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