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负责人又道：“他要是正常
点，
们就难对付他
。陈家
正常人，哪个是善茬？”
“你也别多想，他正不正常跟们没关系，能老老实实进们套最好。”
“可能真是想多。”秦行风听到王负责人这
说，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
陈其昭充其量是个刚上大学小孩，性格奇怪点，又不是陈时明那种怪物，他在害怕什。
“他们这种富二代玩得比较疯，前年李家那个小孩玩极限运动还玩出人命。”王负责人道：“再说，他要是个聪明，花这多钱打水漂跟们谈项目，真有问题当初就不会跟们谈合作。”
微怔，“哪件事？”
“能有哪件事啊？就陈其昭那件事，你上周不还跟他去郊外车场吗？”王负责人语气里充满对秦行风夸赞，“你上次还谦虚跟说办不好，今天边似乎是陈建鸿给口令，合作非常顺利。”
秦行风想到在跑车内陈其昭那近乎于疯狂举动，心有余悸地说道：“是…是吗？”
王负责人笑道：“这件事你办得不错。”
秦行风有点意外，当时他也只是提下，陈其昭根本没有做出正面回应。后来又发生那些事，他在车场没待多久就回来，原以为还要跟陈其昭再拉扯几回，没想到陈其昭那边直接松口，切都这顺利……
两人结束谈话，王负责人又把接下来事情跟秦行风交代，比如利用陈家渠道打入内部，到时候再捅出个资金漏洞，那陈家那边碍于合同条约只能共同承担。
切按照他们计划实施，剩下只是把这个项目运营成个持久无底洞。
联想到好几次与陈其昭相处，秦行风心里有种说不明白别扭，他问：“陈其昭那边怎说？”
王负责人：“能怎说？”
“陈其昭这个人很奇怪……”秦行风道：“感觉他有点不正常。”
王负责人那边沉默下，又道：“不正常不是件好事吗？”
秦行风：“意思是他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觉得他精神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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