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
课程很快过去，陈其昭潦草地记
笔记跟作业，看着教室人陆陆续续地往外走。陆齐没走，他室友在上边问老师问题，他站在下边等人，余光不经往陈其昭方向看。
陈其昭坐在原来位置上，垂眼划着手机，手指微动输着什
。
陆齐疑惑地看着，以往陈其昭下课很早就走。
他正想着，忽然注意到教室前门位置出现
个高挑男人。
对方穿着休闲，长相英俊，手里还拎着个电脑包。
[-颜凯麟：你喝酒，沈于淮告状不？]
[-陈其昭：……他不告。]
群里人说完之后又在怂恿陈其昭周末出来喝酒，陈其昭也好久没碰酒，这段时间没喝酒没抽烟，他牙痒很久。十几年习惯说改就改也很难，他尽量克制在沈于淮面前不抽烟，甚至每次抽完烟之后都要漱口，两人太喜欢亲嘴，吸不吸烟很容易就被发现。
有次他去公寓前抽烟，差点被沈于淮发现，之后他就没在沈于淮面前抽烟。
他知道抽烟不好，沈于淮也不喜欢，已经在努力戒。
点笔记也没有，空荡荡。
陆齐正想着，忽然注意到陈其昭左侧颈部有小处红印。
红印是在靠后位置，约莫指甲大小，在陈其昭白皙皮肤上特别明显。
群里消息刷得很多，大多数在问陈其昭跟沈于淮关系，陈其昭挑几句回，其他时候都切回去看沈于淮消息，但沈于淮最后次回复他是两个小时前。陈其昭对此已经习惯，沈于淮进实验室般不带手机，消失几个小时是常事，他把聊天记录划掉，注意到旁边视线。
陈其昭是个对视线很敏感人，他旁边这个临时同桌从上课开始就在看他，也不说话。
他走进来，视线停在教室内角，很快迈开腿走过来。
陆齐注意力在他身上，没会忽然瞥见旁边有个男生经过。
陈其昭单肩背着个松垮包，走路带风，没会就越过教室里其他人，径直走到男人身边。
两人似乎说
只是这个戒烟过程有点漫长。
[-程荣：那什时候啊？你别光说不来啊！]
[-陈其昭：周二。]
周二沈于淮有夜班，他晚上有课，住学校。
陈其昭心想着，他偶尔喝次酒也没事，就半月次，不在沈于淮面前喝。
他稍稍看对方眼，对方又很快收回眼神。
这人应该是班里同学，叫什名陈其昭没什记忆，只是看着有点眼熟。
他这辈子跟同学没什交集，大时候谁跟谁玩得好基本上已经凑在起，他除记得聊天比较多班长，对其他同学印象都差不多。
[-颜凯麟：哥，那
们以后喝酒是不是没指望？]
[-陈其昭：怎没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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