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得没错。”姬无镜笑得很是开怀。
“姬无镜!”顾见骊终于恼,红着眼睛瞪着他,“你能不能不要欺负病人!”
姬无镜“噫”声,阴阳怪气:“病得比你重。”
顾见骊气得推姬无镜把,姬无镜脚步虚,跌坐在地上。顾见骊怔住,吓傻眼,慌忙解释:“、不是有意……”
她立刻起身去扶姬无镜,姬无镜忽然勾唇,故意绊她下,然后心满意足地看着这朵粉色花苞跌
纪敬意笑眯眯地点头,说:“运针是调理夫人体虚根本。当然,夫人不必担心。这下针穴位之处众多,属下多有不便,由门主给夫人下针即可。”
姬无镜?
顾见骊猛地抬头看向姬无镜。开玩笑,她更怕好吗?
顾见骊不由想起姬无镜咬牙切齿那句“你等着”,他报仇机会这快就来?
“还、还是不用……”顾见骊抗议。
先是苏大夫,后是纪敬意,消息很快传到各房。各房以为姬无镜身体又不好,深更半夜,个个从暖呼呼被窝里钻出来,有还没出门,有走到半路,听说病是顾见骊,个个又咒骂两句,回去。
顾见骊身上裹着被子,只只手从被子里探出来,又隔层锦帕,由纪敬意诊脉。
季夏在旁心急如焚:“大夫,这风寒怎这重啊?们主子年幼时体虚,那时候日日吃补药。后来身子才好起来。会不会有这个影响啊?”
姬无镜换身衣服从西间出来,听着季夏话,看眼裹在被子里顾见骊,问:“只是风寒?”
顾见骊目光闪闪,终于抬起头来。她知道,广平伯府里人可是盼着她死。难道是有人害她?
姬无镜似笑非笑地看顾见骊眼,走到桌前,翻翻纪敬意药匣中针包。他脸色苍白,对着烛光细瞧银针模样,让顾见骊毛骨悚然。
他这双杀无数人手还会下针治病?
顾见骊百个不相信!
纪敬意离开,季夏也退出去。姬无镜走到床边,在顾见骊面前弯下腰来,凑近她耳朵,语气开心:“顾见骊,你是不是怕借机报仇?”
顾见骊咬唇:“没有……”
纪敬意明白姬无镜意思,忙说:“门主多虑。夫人半年内应该染过次风寒,当时表面上好,却留下病根,再加上几个月心中郁结,这次着凉,并将凶险引出来。要好好调养番才可痊愈。夫人出生时应该不是足月吧?”
顾见骊怔下,才点头。
“开道药方,再开道膳食调补方子。然后再运针逼下夫人体内凉气。”
“啊?”顾见骊把手缩回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季夏知晓顾见骊怕疼,忙问替顾见骊问:“非下针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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