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听嘴碎婆子乱说。”姬平莲严肃地指责,“你今日说话有些过分,太不成体统,日后不可。”
“是。妹妹再也不敢。”姬平鹃笑着道歉,心里却在冷笑。
装什呢?
姬平鹃比谁都理解这个装腔作势姐姐。表面上守礼端庄,骨子里不也是个看不得别人好?嫡姐虽然表面上指着她,可心里却是爱听她说这些话。她也知道自己说这些话并不完全属实,有夸大成分,不过是扮小人哄嫡姐开心。
姬平莲和姬平鹃走远,顾见骊才松开姬无镜手。她仔细瞧瞧姬无镜脸色,用着软软语气:“个讨好嫡姐庶妹,说都是混账话,当不得真。”
树下说话。
那两个人是姬平莲和姬平鹃。
“她顾见骊虽然恢复容貌,可又能怎样呢?还不照样沦为笑柄?”姬平鹃手里捏着帕子掩唇笑,“这女子呐,出生家世和美貌才学既重要,也不重要。若说最重要,那自然是嫁个好人家。”
姬平鹃仔细瞧着姬平莲脸色。不同于贵为郡主嫡姐,姬平鹃是庶出。身为庶女,她能左右逢源,跟着嫡姐来京朝拜,正是因为她太会察言观色,将嫡母和嫡姐哄得团团转。来时马车上,荣莞茵问起顾见骊事情,姬平莲虽然副端庄淑贤样子,可姬平鹃心里明白姑娘家都喜欢比较。皆是郡主,谁不想压别郡主头?
本来姬平鹃还摸不透嫡姐心思,可是顾见骊随父迎接圣驾时着实风光场,她悄悄观察姬平莲脸色,瞧见嫡姐眼中闪而过不悦。
“拦着是怕杀人?”姬无镜问。他脸色极差。微微眯起狐狸眼里是久违阴翳,bao戾。
顾见骊摇头。她也有些茫然,头回不知道该怎办好,有顾虑,有犹豫。
姬无镜侧过脸来,审视着顾见骊发怔神色,他嗤笑声,漫不经心地问:“顾见骊,为什所有人都觉得你嫁就成笑柄,就是糟蹋辈子?倘若你嫁不是,是
“不要乱说话。”姬平莲道。她嘴上这样说,眼中却没有对庶妹指责,倒是隐隐有几分赞同意思。
姬平鹃心里更有谱。她越发嘴巧起来。
“好姐姐真真是比顾见骊好上百倍,才不会嫁那样个人,凭白糟蹋辈子。”姬平鹃掩唇嘲笑,“那姬昭是在西厂长大,西厂都是群残缺阉人。阉人要被人踩在脚底欺凌,连个人都不算狗东西。要阴阳怪气变态恶心人老东西。这姬昭明显是后者,平日里不知道怎鞭打凌辱顾见骊哩!”
姬平莲嫌恶地瞥姬平鹃眼,口气不咸不淡:“你懂不少啊。”
姬平鹃假装不懂姬平莲鄙夷,仍旧赔着笑脸说:“妹妹是听下人碎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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