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问话女子疑惑地问:“身为太后就这样出入寻常集市,连个护卫都没带?而且瞧着她出入也不曾有人跪拜行礼……”
“含荷妹妹说笑,国父大人往那站,旁人没有退避三舍已是这两年才如此,还哪里需要什侍卫?含荷妹妹才来京,这是不知道呢。正仪太后并不端着架子。她曾下过旨意,若是在朝堂上跪拜礼仪自是不能少半分,可若出朝堂,并不用别人跪拜行礼,只当寻常人相待。说起来,正仪太后这是刚出月子没多久,已经好几个月不曾见她出门。”
另外个女子接话:“正仪太后可真不得。国父大人以前是什样人呐?和正仪太后成婚后,简直像变人似,对正仪太后好得不得。”
“算吧,他变个人?妹妹这话说可就不对。他只是在正仪太后面前才像变人似,旁人惹他下试试?看他是不是眨眼间变回玄镜门门主剥你皮剔你骨……”
岳含荷听着几个好姐妹议论,伸长脖子朝下方张望着。她看不是顾见骊,而是姬无镜。
没十五,想来这几日已经有人陆续租船放花灯。”顾见骊说。
“租船?花灯?”姬无镜皱眉。
顾见骊料想姬无镜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便给他解释。永安城宁阳河极少结冰,每年花灯节,城里百姓都会买来各式各样花灯放进宁阳河里,河水载着花灯缓缓走远,像是载送灯人心愿。而京中权贵之中有钱人时常租画舫于河上欣赏水波涟涟中轻晃盏盏花灯。
听完顾见骊解释,姬无镜问:“为什不是买,而是租?”
顾见骊怔瞬,才解释:“年只次,为何要买?”
她早听闻姬无镜容貌出众,却不想出众至此。他坐在条长椅上,懒散靠着身后靠背,出众近妖容貌衬得整个楼大厅黯淡无光,所有人都成尘泥。
没来京前,她亦听闻那场十里红妆为人钦羡大婚,着实羡慕过,也好奇过。今日见到姬无镜容貌,更是惊愕不已。
姬无镜忽然抬起眼睛瞥她眼,岳含荷惊,赶忙收回视线。等她再抬眸时,只来得及看见姬无镜和顾见骊走出去身影。两个人身子紧密相贴靠在起,两个人手也牵在起。他们穿过宽宽长街,但凡路上经过人总要被她们吸引目光。
顾见
“你之前也来玩过?”姬无镜问。
“那是自然,几乎每年都和姐姐起去。”
顾见骊与姬无镜说话间进茶楼,在楼寻个位置坐下。
“那个是正仪太后吧?”茶楼二楼雅间里,个衣着华丽女子用不太确定语气询问。
另个女子点头,说:“自然是正仪太后和国父大人。这世间,旁人也没他们这对夫妻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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