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定不知道这是为什,而无以诉说,那句话找不到个恰当词因而发不出声音。这真急人。这真难过。依偎在母亲怀里,闭上眼睛不再看太阳,光线正无可挽回地消逝,派荒凉。
诗人说:所以后来见到那个词,立刻大舒口气,仿佛挖掘几千年隧道非常简单地崩塌下最后块土方,豁然开通。那个词经出声——爱情——就惊得回过头来。“爱情,爱情!”就像听见有人叫名字那样立刻回过头来认出她,知道寻找多年那个词就是她。就是这两个字,就是这声音,毫无疑问。
诗人说:那时候除盼望女孩儿美丽,并没有其它念头。那时可能五岁,或者七岁,对女孩儿身体并没有特殊关注,觉得她们身体和她们脸、和她们微笑、和她们声音样,都让感到快乐和晴朗。和她们在起充满希望。跟在群女孩儿身后跑来跑去,听凭她们调遣,心里充满希望。希望什呢?现在知道,是希望那亲密时光永不消逝,希望她们高傲目光依然高傲但不要对不屑顾,希望她们尊贵声音总是尊贵但不会让走开,希望她们跟说话也听说话,那时就会把心里所有秘密都告诉她们,希望任何时候她们都不避讳都不丢弃,不会转脸就把忘记,亲密而欢乐时光不会因为只是去吃顿饭回来就变样子,变得凄冷、陌生。害怕忘记,害怕那两个冷漠字,“忘记”这两个字能使切珍贵东西消灭,仿佛不管什原本都钱不值。
(诗人可能还会想起那个足球。想,L会不会也认识个可怕孩子?当然,对L来说那是个残酷夏天,诗人最初欲望被那个夏天末尾贴在墙上。)
诗人说:而这切希望,现在知道,全是为有天能把切心意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们,让她们看见美好也看见丑恶,看见纯洁、污秽、高尚和庸俗,看见欲望多纷纭可希望多纯洁。切希望,现在知道,就在于她们看清真象而依然不厌弃,切欢乐都不改变。否则总担心那欢乐会倏忽消逝。怕是个假象,害怕会欺骗她们,怕会辜负她们信任,怕不小心假象会被戳穿。害怕这害怕本身,害怕小心谨慎乃至提心吊胆会使每时每刻欢乐都变质。总之,怕她们旦看清真象就要让走开,盼望她们看清真象而们亲密依旧……
诗人说:从生到死,切希望和恐惧,莫不于此。
诗人说:所以,对恋人说,既是个真诚恋人,又是个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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