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车厢后座,言不发地看着车窗外闪而过景色。
身上清清爽爽,没有烟草味。
吴老虽然好奇他这次怎这晚,但也没有多问,专心开车将傅寒舟送回去。
沈年蕴没在家,好像又去什地方出差。
傅寒舟都习惯,他也没问什,直接上二楼。
高二五班教室,课桌最后排,有个长发少年枕着手臂趴在桌子上。
夕阳余晖晕染到他身上,仿佛泼身血色颜料,有种残破绮丽。
司机以为傅寒舟睡着,走过去把他叫醒。
傅寒舟睁开眼皮,残阳最后光融进他眸里,像朵快要燃尽烟火。
他没说什,站起来跟着司机回去-
周傅寒舟又没上早读,赶着八点上课铃进教室。
傅寒舟直以来都是上学最迟那个学生,没想到这次他旁边座位空着。
打上课铃,苏云景也没来。
傅寒舟趴在桌子上,看着空荡荡座位,似乎在想什,又似乎什都没想。
眼神很空-
,昨天下午住院。
今早原主奶奶才打电话说这件事。
虽然身体没什大毛病,但闻燕来还是想带苏云景回去看看。
她临出门前,跟苏云景说就是回老家事。
苏云景有点尴尬。
回卧室时,看眼对门房间,傅寒舟抿下唇,才打开自己房间门。
进卧室,他就没再出去过。
直到凌晨,傅寒舟仍旧没有睡意。
这些年他经常失眠,只有两次睡比较好,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苏云景还是没来,傅寒舟旁边又空整天。
吴老办完事回来上班,见傅寒舟迟迟不下学,他也不着急,只是耐心等着。
傅寒舟跟其他学生不样,下学向不积极,偶尔身上还会染着淡淡烟味。
今天吴老等将近两个小时,久他都忍不住想去找傅寒舟时,人回来。
俊美少年拉开车门,像以往那样沉默安静。
直到放学,苏云景也没来上课。
教室人都走光,傅寒舟还趴在桌上没走。
老吴家里有事,请天假,今天换人来接傅寒舟。
新来司机不知道傅寒舟习惯,等半个小时,也没见人出来,他忍不住找过去。
傅寒舟在学校是个扎眼存在,跟人打听到他班级,司机就找过去。
他当时睡得正香,根本没听清闻燕来在说什,随口应句,并且习惯性地把傅寒舟盖在脑袋上被子拉下来。
当时傅寒舟也没醒,苏云景把他被子拉开后,他又拱进去。
像个找洞睡松鼠。
好在时间来得及,苏云景拿上自己身份证,又装身换洗衣服,匆匆跟闻燕来下楼。
闻燕来助理常见就在楼下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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