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那块在受害者头上发现
石头渣
？”大家纷纷道。
“这石头色泽碧绿，有铜。”崔桃道，“东京地界有过铜矿只有这
处，如果不出意外话——”
“在那边。”韩琦突然朝山北坡走。
崔桃跟着看过去，发现北边远处有黄色枝条在摇曳，是连翘花。崔桃赶紧就跟上韩琦。
随后大家就在矿坑附近找到
大量血迹，其中有块有尖尖凸起石头上，血迹尤其严重。
“不到十里。”韩琦道。
崔桃跳下马后，就低头在山边荒草丛里四处寻找。
王钊等都疑惑崔桃在找什，突然听崔桃叫声，众人都凑过去。只见在棵槐树下，有三坨马粪，两坨不新鲜，瞧着有段日子。余下那坨新些，像是近两三日才留下。马粪附近荒草也有被啃过痕迹，说明曾有马匹在此停留过。
大家这才明白过来，崔桃在找之前已经推断出凶手会骑马。想想也是，如果这里真是真正作案现场，那不管是活人还是尸体都很沉重，凶手必须要借助骡马等牲畜才能远距离运送。
“这是血迹？”李远指着附近草叶上粘附褐红色痕迹。
王钊等人都忍不住抿嘴憋笑，得，韩推官又多个称呼。
行人骑马出汴京后，李远就凑到王钊身边，示意他去看在前头骑马崔桃。
“瞧她骑术得，你都未必追得上。”
“大人可以。”王钊只做口型，没出声，然后示意性地看向与崔桃并骑前行韩琦。
李远又忍不住笑起来，直叹他太大胆。若被韩推官知道他拿‘大人’作说辞开玩笑，定会收拾他。
“这应该就是第三名被害人在跌倒时，不小心撞到后脑石头。看来是个意外，凶手还没得逞，第三名被害人就出意外，人先死。凶手为此恼怒，用刀刺她泄愤。之后他竟发现自己在这种血腥泄愤
崔桃：“很像。”
崔桃就顺着这个血迹，往山上走。大家就跟在后面，李远和另个衙役特意用刀给韩琦开路，避免山野杂乱树枝伤到韩琦。
“找到行凶现场，确非常重要，很多线索会由此显现。只是崔娘子如何确定这里就会是行凶现场？”王钊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崔桃。
“因为这个。”崔桃将纸包递给王钊。
王钊打开，李远等人也都凑过来看。唯独韩琦对此不好奇，站在不远处，环顾四周环境。
两个时辰后，大家便抵达王钊所调查铜矿所在。此处离官道较远，遍野荒山，周围也没有什田地，可谓是‘人迹罕至’。
“此处矿量不多，早两年前采完。”王钊道。
“这里离浚仪有多远？”崔桃问王钊。
因为第三名被害人就是在浚仪县失踪。
王钊愣下，挠头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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