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子人忒不讲理,吸岑娘子血,还想要名声。他以为他告官,们就信他清白?”李氏掐着腰,连连冷笑。
崔桃心中大概有数,这传言里头假话居多。岑氏小日子过得井然有序,且还有闲情熬制香薷饮,从屋里各处摆设来看也不像是缺钱样子,并不太符合‘严大郎夫妻压榨岑氏钱财’情况。
崔桃随后又跟巷子里偶遇另外两名妇人打听消息,他们态度跟李氏都差不多。且还有个人悄声跟她透露,说严大郎之所以不愿让岑氏改嫁,是因为早就觊觎岑氏美色。
王四娘听完这番又番言论之后,傻眼,真没想到她支持严大郎家居然是这样人。
“亏那个狄氏哭时候,还同情把。”王四娘气愤道。
孩子们犹豫下,有摇头,说严大郎太严肃不爱笑,看起来吓人;有说严大郎妻子狄氏太凶悍,是个泼妇。也有什都说不出来,不觉得严大郎家如何,但更喜欢岑娘子,因为岑娘子人好。
“大郎二郎,你们干什呢!”名妇人从不远处宅子里走出来,瞧到这边状况,边喊边走过来。
崔桃站起身来,跟妇人解释自己是开封府人来查案。随后,崔桃不忘嘱咐这些孩子们,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给东西,不过她是官府人倒没关系。
孩子们纷纷应承,然后便又跑去玩儿。
妇人不好意思地跟崔桃赔罪,“真没料到三位小娘子竟是开封府人。”
萍儿轻轻地撇下嘴,“就说,岑娘子可怜得紧。”
崔桃问严大郎卖烧饼地方,便去街市上瞧他。
只见严大郎站在众摊贩之中,半晌,别家都有生意来,唯独他没有。附近摊贩瞧他眼神也不大样,似乎带着鄙夷嘲讽。有两名买完瓜妇人说要去卖烧饼,却听那
崔桃得知这妇人为李氏,在这巷子里住有十几年,晓得她十分解情况,便跟她打听岑氏和严大郎家情况。
李氏听说严大郎居然把岑氏告到官府,当即蹙眉:“他怎能干这种事,他们家把岑娘子欺负得还不够?岑娘子也是够惨,摊上他们。”
“严大郎盼着她出嫁,最多不过是好心办坏事,怎谈得上欺负?”崔桃不解地问。
“就是欺负!岑娘子人温柔手艺又好,她守寡这些年,严大郎家人都拿着她织布绣花赚来钱,花得心安理得。如今因们都说道他,他面子过不去,就张罗着要给岑娘子随便找个人家嫁。但岑娘岂会愿意被那样随意糊弄?这嫁人可是大事儿呢,只怕是严大郎家为钱要卖她。岑娘子只说等等,他倒是急,竟告到官府去!”
李氏越说越生气,请崔桃定要帮忙,好生惩治那严大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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