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管家怒瞪崔桃,指着她鼻尖想反驳她,却发现她歪理还挺‘有理’,只得骂道,“你好生放肆无礼!”
“远没有二话不说就上手、扯破人家衣裳无礼。”
“你你你——”周管家气得无以复加。
“说清楚,现在轮到周管家说。”崔桃见周管家十分不爽,语调转,对他道,“他年纪轻轻,高中之后第二日就被人肢解分尸,境况何其凄惨。周管家若怜他,就请讲明昨日情况。”
周管家终究叹口气,也觉得袁峰可惜,“们昨儿是把人请来,家阿郎本因他扯谎缘故生气,责怪他通。不过见他诚挚道歉,又讲明当时迫不得已,还听他心痴情于表妹情况,自然是没道理强拆人家姻缘。家三娘子又不是嫁不出去,捉他也不过是捉来瞧瞧合不合适罢,也并非定会定下亲事。”
不对劲儿,是哪里不对劲儿呢?
万府周管家闻得开封府来人,特来迎接,见崔桃这张脸,就想起昨日榜下捉婿事儿来,惊诧地瞪圆眼。
“竟是你!”
在得知崔桃身份之后,周管家不大爽地上下打量崔桃,还记恨她讨二百文钱仇,故甩脸色地问有什事。
“袁峰死,被肢解分尸。据知情人所述,他在死前被贵府人请走,故而特来问询昨日情况。”崔桃用公事公办口气道。
周管家随即告诉崔桃,他们家主人,也便是万侍郎,留袁峰吃晚饭,袁峰之后便告辞。
“走时候,太阳刚落山,府里头众多家仆可都看见,人活蹦乱跳。”
崔桃问守门小厮,人离开之后往哪儿走。得知往东,正是回杨二娘家路。崔桃跟侍郎府借笔墨,便画副袁峰画像,让王钊拿着画像顺着侍郎府回杨二娘家路途询问。
周管家眼瞧着崔桃所绘画像与般不同,用最细毛笔,
周管家先是惊讶袁峰居然身亡消息,又听崔桃来质问他们,极为不爽:“这是何意?莫不是怀疑们侍郎府人杀他不成?”
“按例来询问经过而已,周管家别生气,问心无愧,生什气呢?”崔桃发现这位周管家还挺有脾气,更要刺激下,看看他情绪反应如何。
周管家冷哼声,“说倒是可以说,不过在说之前,你倒是要先说清楚,你帮着袁峰扯谎偏们侍郎府和侯府事儿,怎算?”
“那怎能叫骗呢?那叫留面子!总不能当着那多人面儿说,人家没看上你们侍郎府吧,找借口也不过是委婉拒绝,给彼此留体面。为这事儿较真就不太合适,周管家还发怒怪就更不合适。大家都是人,长脑子,该明白这其中都是好心好意呀?”
崔桃这番话简直死人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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