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傅施阅反问他。
林斐眨眨眼睛，大言不惭，“
谈过啊，好多个呢。”
“多少个？”
林斐抬起
只手，掰着手指数，“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七八个吧！”
傅施阅抬眼，放下刀叉，盘子里牛排切
整整齐齐，“难怪小花招这
多，把当你男朋友耍
？”
林斐干脆利落，“是呀！”
傅施阅看着他眼睛，那双热情，天真，灵魂里绽放出鲜亮火花，那是从未再别人眼里见到光。
那样炽烈情绪在这瞬间，傅施阅感受到种久违愉快，原来真有人愉悦感这容易满足。
这种感觉很奇妙，很复杂，但并不差劲。
他抱着手臂，低头不由自主地笑。
获奖者握手，这周都不要洗手！”
傅施阅低声闷笑，“陈教授要在国内待几个月，他是个闲不住人，你能请教他问题，对他来说是种消遣，陈教授，说对吧？”
“嗯，是，每周末会抽出天时间给你。”陈教授还能说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道理永远不过时。
菲尔兹奖相当于数学界诺贝尔，诺贝尔要给他补功课？林斐受宠若惊，“陈教授，不会麻烦您吧？”
如果没记错，杂志上记载，这位陈教授十三岁就拿过全国联赛冠军，杀鸡焉用牛刀？
“是有怎样？很坏，不信你去问周勉，就是你们眼里坏胚子。”林斐神采奕奕，身子向前倾几分，“傅叔叔，那坏，你不想亲手调教吗？”
傅施阅轻笑下，神态平静地看他。
林斐直勾勾地看他，“跟谈恋爱好不好？
林斐冷静下来，从小到大，被这副皮囊迷得神魂颠倒大有人在，傅施阅不是第个献殷勤，却是最特别个，不管是那套无价之宝化学元素周期表，还是眼前这位陈教授，分寸感拿捏死死，都是令他无法拒绝诱惑。
投其所好这四个字发挥淋漓尽致。
他撑着下巴，端量傅施阅阵，“傅叔叔，你谈过恋爱吗？”
有点好奇，像傅施阅这样游刃有余，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吧？
傅施阅姿态优雅地切牛排，稍顿，“没有，公司业务繁忙，没时间照顾儿女私情。”
陈教授笑笑，看眼傅施阅风轻云淡表情，“不会，傅先生说是，是个闲不住人，你能来和探讨问题，是件好事。”
林斐又不傻，傅叔叔泡自己真是很能下血本呢。
陈教授和林斐约下次见面时间，礼貌退场。
林斐尚处在兴奋中，耳尖泛着淡淡红，端着桌上果汁灌好几杯，吹着天花乱坠彩虹屁，“陈教授真好厉害，百年之后，他大脑就应该和爱因斯坦样捐献给科研机构……”
“这崇拜他？”傅施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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