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施阅没有来,他才刚开始人生毁于旦。
匹夫无罪,怀璧有罪,郑总不是第个垂涎人渣,也不会是最后个,要如何才能杜绝这样恐怖事情发生第二次?
那刻,他出奇理智,像站在上帝视角冷静凝视。
摇尾乞怜讨好?
那可不是林斐。
傅施阅反手握住他手,包裹在掌中,林斐手并不软,少年骨骼凸起,指节泛红如同蔷薇花苞,声音低沉,字顿,“抱歉,人办事不利。”
林斐趴着,懒洋洋地像个猫晒太阳,狡黠地眨眨眼,“没关系,以后都要你来接,不是你来接不上车。”
傅施阅轻轻“嗯”声。
林斐目标达到,想起件重要事,“你是怎找到?”
傅施阅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他耳钉,捏下他鼻尖,像哄小孩子似,“无论你在什地方,都可以找到你。”
味,林斐陷在柔软病床里,双手抱着枕头,短短个小时,像做场噩梦。
“伤还痛吗?”傅施阅拉开床边椅子,坐下来,温柔地问。
林斐吸吸鼻子,“痛,特别痛,痛要死。”
傅施阅弓背,倾身向前,瞧着这副可怜样,“那痛?”
林斐点头像捣蒜,补句,“又痛又害怕。”
他要个从未有人得到过心。
要是入骨深情,要是执迷不醒,要是独无二,要是念念不忘。
要你痛所痛,想所想,为臣服。
林斐手行动不便,向赵涛请两天假,赵涛逮着顿训斥,三天两头受伤,问他到底在外面搞什?
再三叮嘱
林斐扑哧笑出来,爬起身,凑过去在傅施阅脸上亲下,“傅叔叔,不信。”
这会还躺在地板上惨无人色郑总,怎想也想不明白,保镖出门查看情况,包厢里只剩下他和林斐两个人,那个少年站直身体,不知道想些什,慢慢撩起袖子,似乎是下定决心,端起桌上瓶酒,临头浇下,酒瓶“啪”落地,四分五裂,摔成碎片。
他个眼神都没有给郑总,掂起块锐利碎片,在手臂上比比,干脆利落划下去!
郑总永远想不明白,亦如傅施阅不会知道那刻林斐心里在想什。
今天经历或许对旁人只是小小插曲,但对于林斐刻骨铭心,当真正面对权贵,弱小毫无反击之力,像个蚂蚁样被人捏在手里。
“怕?”
“嗯。”林斐伸手握住他手,紧紧地捏着,小声说,“傅叔叔,你刚才,特别像那种杀人不眨眼人。”
傅施阅看眼他捏用力地手指,“你觉得是吗?”
林斐翻过身,下巴搁在枕头,盯着他端详几秒,“不是,你是男朋友,那个老色鬼想……你生气是正常,只不过你有点太凶。”
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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