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亲本应欢欣鼓舞,但她恰恰相反,起初因为段失败婚姻,她割腕z.sha未遂,躺在浴缸里意识模糊,眼睁睁看着十来岁孩子面无表情地为她包扎,在家人来之前冷静清理现场血迹
微顿,他自嘲地笑下,“小甜糕,让你那害怕吗?”
林斐吊着那口气松懈,手心压住眼睛,清晰察觉到两人关系变化,傅施阅偶尔强势,突如其来坦白像在潜移默化。
他没想到傅施阅会坦然承认,明明白白告诉他,番言辞无懈可击,可是……
因为无懈可击才令他觉得种莫名诡异,面对条人命,即使是该死人,没有任何惊慌失措,反倒以冷静出奇态度叙述。
“傅叔叔,你看过心理医生吗?”林斐忍不住问。
傅施阅纹丝不动,流利下颚微扬,“拿出来。”
林斐手指屈伸几次,心底轻声告诫此时情况不明,不能露怯,他垂下手拉开第三个抽屉,躺着整洁白色塑封袋,角落张小小手机卡。
猝不及防撞进眼里,他时不知道脸上该表现什表情才符合这个情景。
傅施阅走过来,闲适半靠书桌沿,只手掌温柔压在他后脑勺,“抱歉,小甜糕,应该早点告诉你,这样你不用再问其他人。”
林斐垂着眼,压着混乱气息,“你这是犯法。”
傅施阅短暂地发怔,端起桌上红酒咽口,“嗯,以前看过。”
林斐双手支着下巴,像幼嫩小树苗在发芽,“效果怎样?”
傅施阅微勾起嘴角,刮下他鼻尖,“效果非常好。”
最先是傅施阅母亲发现儿子异于常人,同龄人尚连函数都搞不懂,傅施阅已经在做微积分,每年跳级读书家常便饭,在傅家这个根盘蒂结大家族里,成枝独秀天才。
不止是学习成绩优异,傅施阅没有任何青春期该有坏毛病,不沉迷网络游戏,亦不早恋逃课,除学习之外,没有任何爱好,甚至连朋友都没有。
“做切事情都是合法。”傅施阅抚摸着他柔软头发,声音清晰平静,“提前发信息告诉他,曾经受害者会在媒体联合公布受害经历,警方很快会找上门,让他好好反思罪行,没料到他畏罪潜逃,不惜z.sha来逃避牢狱之灾。”
林斐身体缓缓后倾,与他拉开距离,毫不退缩地望着他,“只是这样吗?”
傅施阅看着停在空中手掌,慢慢眯起眼睛,收回手,“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对于他,问心无愧,对于他家属,感到抱歉。”
林斐盯着他脸,屏气凝神,“你怎知道问过其他人?”
傅施阅摘下眼镜,仰头捏捏挺直鼻梁,眼低里没有温度,声音歉疚,“向他妻子捐笔医疗费,她透露给些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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