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双手勾着他肩膀,副任人拿捏乖乖样,“想和你队,不行吗?”
傅施阅溢出声轻笑,嗅着他令人舒适味道,那股难以抑制反胃感逐渐消退,“可以。”
他很喜欢附中同学老师,转学是无奈之举,临江距离钱塘大半天车程,国际学校又是半封闭管理,能大范围减少和傅施阅接触,给自己争取喘息空隙。
后座门蓦然拉开,冰冰凉凉怀抱从身后环住他,淡淡薄荷糖味道钻进鼻子里,林斐扭过脸,傅施阅声音平淡,气息比平时乱点,“你打什歪主意?”
林斐偏着头,轻轻闻着薄荷糖甜味,反问,“你吃什糖?醋味好重。”
傅施阅居高临下端量他,似笑非笑地警告,“你会给别人惹麻烦,知道吗?”
林斐单手捂着胸口,有气无力地装,“傅叔叔,你好凶啊,吓死。”
女人暧昧地笑着。
但很快,她笑不出来。
“记者是个得罪人职业,某天刹车失灵很正常吧?”
傅施阅站起身,解开两颗衬衫口子,瞥眼她煞白脸色,“下次见到记得转身就跑,否则上句话会成真。”
他径直向前走,慢条斯理地贬起袖口,与迎面而来人若无其事打招呼,直至走到尽头洗手间,关上门,松懈状态骤然紧绷。
“演技拙劣。”傅施阅泛着薄荷气息嘴唇,压在他唇上,碾转着亲吻,“尝尝有没有醋味。”
前排司机眼明手快升起挡板,逼仄后座空间与世隔绝,两侧夜景飞速后退。
林斐舌尖触碰到酒意,感觉傅施阅不太对劲,屏气凝神,压着呼吸,谨防擦枪走火,“要和范总起打马球,你也起来。”
范总答应和他起打马球,必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科锐,他虽然狐假虎威,但精着呢,大旗不扯白不扯,要物尽其用,人尽其责。
傅施阅亲吻着他耳尖,指尖顺着白净修长脖颈划下去,单手扯开亲手系上领结,狠狠咬口耳后软肉,低声逼问,“小甜糕,看上去像凯子?”
傅施阅弓下腰,强压着胃里翻江倒海,那股剧烈感觉奔涌。
身体应激反应,平时日常接触没问题,但旦对方表现出过分亲密行为,他会血压上升,恶心干呕。
平时他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这样状况近几年从未发生。
林斐打着哈欠靠在车窗玻璃,翻看手机里连串新微信好友,个个改备注。
去临江国际学校之前得把卖专利事办妥,这笔钱将来周勉家里东窗事发能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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