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贺言宁幽幽叹口气，又故作轻松笑起来，“中秋节你在临江吧？打算怎
过？”
林斐如实回答，“上学，给
奶奶打电话。”
“你怎不报警？”问完贺言宁就反应过来，愧疚地看林斐，“他用
事情威胁你和他交往？”
“不是，主动追他。”林斐惜字如金。
贺言宁目瞪口呆，喝口水压压惊，“你喜欢他？”
林斐垂下眼，指尖拨动精致碟子转动，没有正面回应，“喜欢和恐惧两种感觉冲突吗？”
“他喜欢，从来没有人对这好过，以后也不会有人做到。”林斐定定盯着碟子
角花纹，停顿下，声音平静，“这些天和他在起，需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绝对不能被他软化妥协。”
成功，你最好请个好点律师。”
林斐顿下，双手交叉搭在桌上，认真地问道：“想问问你们，有什办法能让个人消失无影无踪？”
高教授虽然疯癫，但能在剑桥当过教授，智力方面非等闲之辈，上下文联络大概明白林斐状况，思考下说，“如果你指从社会意义上消失，那不可能，除非你永远不住酒店，不坐飞机，不用打车APP，不点外卖，和切现代科技割裂，和原始人样生活，你也不愿意这样吧？”
林斐点点头，高教授看他眼，郑重其事地说：“你想完全消失只有死，物理意义上从社会消失。”
“你肯定不会这做，在国外失踪也不行，你是华裔，警察会更在意，以你长相如果登上国内新闻，会引起很多人重视，视为桩悬案。”高教授边思索边道。
贺言宁斟酌着言语，轻声地鼓励，“林斐，你做很好
。”
林斐嗯声，清醒又通透，“傅施阅说是他宠物，这个词语精准概括们关系，能来这读书，是他恩赐平等，如果犯错，这切都会消失，们就是金主和金丝雀，是主人和奴仆，他要仰望他，要永远离不开他。”
“不愿意这样。”
“你值得更好。”贺言宁目光真挚有力。
林斐不咸不淡地笑下，慢悠悠地说：“才十八岁，以后会遇到很多人，没必要非得这个。”
林斐弯着嘴角，微微笑，“没有父母，没有人会为失踪报警。”
高教授与贺言宁皆是愣，看着他眼光充满同情，贺言宁嘴唇动动，林斐不习惯让人这看，无所谓地耸耸肩说：“大概知道怎做，到时候少不麻烦你们。”
三个人心思各异喝完咖啡，高教授赶着回去坐讲座，交代几句先走。
贺言宁也不傻，回过味来，小心翼翼地问，“你被你男朋友控制吗？”
林斐轻轻嗯声，望着干干净净马克杯边沿，不做过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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