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宁苦笑，调侃道：“小斐，还好你没说你是个好人。”
林斐想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举起茶盏，“学长，
祝你在京市宏图大展。”
“也祝你感情顺利，万事顺意。”贺言宁碰杯，才发觉林斐毛衣袖子贬起
截，显然不是林斐自己衣服，仿若遭受致命击，霎时蔫
下去。
他有自知之明，没有待下去必要，贺言宁起身展开手臂，“不打扰你们，以后来京市，再请你吃饭。”
林斐大大方方地拥抱，用力拍拍他肩膀，“谢谢你，贺学长。”
傅施阅眉骨微挑，站起身，弯腰凑至林斐耳边，低声道：“有这
碍你们事？”
“想吃冰淇淋，抹茶味。”林斐搓搓温热气息喷耳廓，不动声色地道。
吃准傅施阅拿他没招。
傅施阅伸手揉揉他蓬松头发，没什情绪睨眼贺言宁，向餐厅外走去。
他走，贺言宁顿时放松下来，颦眉促额地看林斐，“小斐，你们复合？”
年轻，将来定大有作为。”林斐真诚夸赞。
傅施阅横插句，语气真挚温柔，“宝贝，未来你也可以。”
肉麻称呼让贺言宁不禁多看眼傅施阅，有些不好意思，感叹道：“小斐，缘分真奇妙，第次见你，完全想不到你会成为学弟，还能继承高教授衣钵，成为他得意门生。”
“你们第次什时候见？”傅施阅问。
林斐支着清瘦下颚，嘴角衔着笑，“高二，钱校长派去采访高教授，高教授带着贺学长，是吧？学长？”
傅施阅坐下来，单手端着卡通冰淇淋碗，眼睛眯成条线，静静看他两亲昵抱在起。
贺言宁尴尬地笑笑，礼貌和林斐告别。
林斐捞过冰淇淋，剜勺含在嘴里，身畔傅施阅持着把温雅嗓音问，“舍得你学长？”
有意无意咬重“学长”两个字。
“舍不得。”
“算是吧。”林斐搅搅杯子里茶水，盯着漂浮棕色茶叶，“你放心，没有被逼迫。”
“你……喜欢他？”贺言宁眉心松动，轻声问。
林斐郑重点点头，干脆回答，“喜欢。”
贺言宁默然无语，半响问道，“能知道输在什地方？”
“你没有输，遇到你之前就喜欢他。”林斐扪心自问，即便是先遇见贺言宁，两个人也没戏，贺言宁好完美无缺，太过于正常，反而勾不起他冒险兴趣。
“对，那会你小小个人，才到脖子。”贺言宁忍不住发笑。
林斐蓦然认真起来，“有那矮？”
“不矮，你以前很可爱。”傅施阅慢条斯理地答。
贺言宁：“……”
林斐挽起长长毛衣袖子，露出清晰凸起腕骨，“傅叔叔，你能去楼下商场，帮买个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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