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刚刚分开没有十分钟
椅子，又凑到
起。
樊渊看着顾炀放到他面前几乎空白习题册，推拒下。
顾炀撑着下巴打个小哈欠，眼角闪着点水光。
见樊渊看他，还不忘说：“放心，没变鱼，流泪不会变珍珠。
游戏过关，樊渊才察觉到右手指蹭着什
温软滑腻东西，他下意识伸手掐下。
顾炀呜咽声，转头可怜巴巴看向樊渊。
樊渊怔愣，松开手指，看到顾炀右脸颊被掐有点红，不只是那处红，顾炀露在外面皮肤都是红，浅浅淡淡薄红路从脖颈延伸到衣服里，也许衣服下面更红。
顾炀摸摸自己脸颊，有点委屈：“你掐
干什？”
樊渊猛地收回还搭在顾炀肩膀手臂，将耳机拽回来，手机扔进桌堂里，摊开本习题，拿着笔就做。
顾炀脸红，之前太认真玩游戏没注意，这下突然反应过来，脸上升起红晕止都止不住，路从脸颊红到脖颈里。
教室另边，突然响起小阵骚动。
作为班长樊渊看过去眼，几个女生立刻安静。
樊渊人缘好不是没原因，像这种老师不在自习，只要不太闹，他向来不会多管。
他右手揽着顾炀肩膀，顾炀左手直放在手机上没动，只是樊渊这次换个手，他把自己左手放在手机上。
腿上，伸出右手搭在手机左边。
“你按右边个键，其他来按。”
顾炀严肃点头，如临大敌般把左手放在手机上。
耳机里音乐响，樊渊被顾炀感染，也有些紧张。
但樊渊平时都自己玩，左手就按左边，右手就按右边，此时用右手按左边，加上他通关数多，这关又难，顾炀没犯什错呢，他倒按错几次，直接结束游戏。
顾炀撇撇嘴，小声说：“再玩会儿呗。”
樊渊奋笔疾书，语气平淡：“没体力，做题吧。”
顾炀只能磨磨蹭蹭回到自己座位上，抽出本物理题来做。
做几道，也确实挺认真，就是水平不太行。
他数学其实不错，就是理综都不行，谁让他以前是个文科生呢。
两个人紧紧贴着，音乐响，顾炀因为太紧张，按错下。
樊渊揽着他右手臂紧紧，似乎在告诫顾炀认真。
顾炀脸红滴血，樊渊指尖就蹭在他脸边。
他强迫自己认真打游戏。
好在这次终于过关，两个人都松口气。
顾炀充满质疑看向他。
樊渊被顾炀质疑眼神刺激到。
顾炀眼睛里仿佛写满：你不行。
男人怎可以不行呢。
樊渊干脆抬起右手臂，揽过顾炀肩膀，手指放松垂在顾炀脸边，距离很近，似乎随便动动，指尖就能摩擦到顾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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