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这黑？人呢？”顾炀把着樊渊
肩膀问。
“放学半小时
，你
直不醒，
才带你出来。”
樊渊语气平静，没有要放下顾炀意思。
顾炀浑身睡得都是热气，樊渊不说，他就心安理得趴回樊渊怀里。
他扯扯身上校服，发现是樊渊。
顾炀就是繁殖期又来。
“忍忍，还有半个小时放学。”
顾炀点点头，趴回桌子上，屁股底下坐着樊渊校服，也不那疼。
樊渊重新开始做题，就是左手直在捏着顾炀后脖颈，安抚着他。
顾炀被捏得十分舒服，眯着眼睛会儿就睡着。
樊渊发现他刚才撞到尾椎骨？
樊渊说完，就拉开校服外套拉链，脱下校服，示意顾炀抬屁股。
顾炀坐直身体，疑惑抬抬屁股，就见樊渊把校服塞到他屁股下面垫着。
“坐吧。”
这下顾炀确定，樊渊知道他尾椎骨疼。
跟后排同学打声招呼换位置，让顾炀坐在最里面，樊渊坐在外面，刚好能把顾炀整个人挡在角落里，只要前面同学不回头，谁都看不到他。
顾炀尾椎骨很疼，偷偷抬几下屁股，身体趴在桌子上前倾，模样看着就痛苦。
他以为樊渊换座位是怕他突然变人鱼，也没多问。
晚自习教室里很安静，卓婉在讲台上做教案，其他同学都在认真学习，只有顾炀趴着。
樊渊做几道题，见顾炀仍旧背对他趴着，露出段被碎发贴着细腻后颈，后颈上有细细汗珠。
樊渊却理解错顾炀意思，解释道：“没湿，就给你盖上。”
顾炀没忍住，手指用力捏下樊渊肩膀，小声抱怨。
“你能不能别把湿不湿挂在嘴边？什湿？谁湿？你到底在说什
讲台上卓婉抬眼看下两人，压下心里怪异感觉，不断告诫自己，学生乱写帖子，她怎能跟风相信些有没？
顾炀醒来时，正被樊渊抱在怀里。
校园里黑漆漆没有丝人烟，樊渊在黑暗中抱着他往外走。
顾炀被这片黑吓跳，身体往上窜下，差点带倒两个人。
“别乱动。”樊渊声音从耳边传来。
谁知樊渊就说句莫名其妙话。
“衣服湿你给洗。”
湿？为什会湿？
顾炀想问又毫无头绪，刚才趴会儿，困得很，打个哈欠，干脆又趴回去，不问。
樊渊见顾炀眼尾泛红，更加确定他猜测。
他皱皱眉。
顾炀本来有点昏昏欲睡，因尾椎骨疼，他趴地很往前，屁股微微抬着，只挨在椅子边点，谁知突然就被樊渊捏脖子。
樊渊靠近顾炀耳边，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顾炀脖颈，声音很小。
“你忍下。”
顾炀有点茫然，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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