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把顾炀放在单人床上，正要起身，被顾炀紧紧揪住
袖子。
“你要去哪里？你不能走，
不要你走，你要给生小人鱼
！”
樊渊见顾炀眼尾泛红，明显意识已经模糊，偏偏双手拽他拽很紧。
他没办法，只能脱外套，外套刚脱下来，顾炀立刻眼尖抓住樊渊衬衫袖子。
樊渊这次做准备，干脆利落把衬衫也脱，光着上身去浴室。
顾炀看着淋浴喷头，尾巴甩甩，啪啪啪拍樊渊手臂。
“怎
办？没有浴缸！”
说着几颗小珍珠跟着砸下来，顾炀立刻伸手去捞，还是掉在地上。
小珍珠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声音很清脆，这像是
个开关，让变成人鱼就情绪过分敏感顾炀哭起来。
他揪着樊渊衣领，尾巴来回乱拍，哭双眼通红，不停地控诉着，说些乱七八糟没有逻辑话。
樊渊不顾顾炀挣扎，把他抱到怀里，像哄小孩似颠颠。
“忍忍，马上到宾馆。”
司机师傅路上数次偷偷往后看，心里有点鄙夷，忍不住表现在面上。
到宾馆，樊渊抱着顾炀下车，转身视线落到司机师傅身上，冰冷刺骨。
司机师傅被吓跳，脚油门出去，没等拐弯就因为超速被交警给拦下。
脸从樊渊脖颈里抬起来。
直到上出租车，他才从樊渊身上爬下来，哪怕屁股再痛，也不肯坐樊渊身上。
樊渊逗他：“不骑？”
顾炀看眼司机师傅，立刻上前捂住樊渊嘴不让他说。
樊渊嘴唇贴着顾炀手心，唇角勾起弧度顾炀都能清楚感觉到。
他把浴巾翻出来，用水彻底淋湿，也不拧干，直接
“没有浴缸，没有水，好难受！”
“讨厌你，不给生小人鱼！”
“要小人鱼！”
樊渊这才发现顾炀不只是变成人鱼，随之而来是剧烈繁殖期。
顾炀揪着樊渊衣袖，又去拽樊渊衣领，手指掐到樊渊肩膀，留下几个印子。
樊渊已经抱着顾炀走进学校给订好房间，两张狭小单人床并排放着，空间也不大。
顾炀撑到樊渊关门，双腿立刻变成蓝盈盈鱼尾巴把裤子撑破。
“裤子！”
樊渊锁好门，抱着顾炀看眼浴室。
小宾馆浴室就在屋子里，隔出个四四方方空间，里面只有基础淋浴，还是透明玻璃。
他知道樊渊在笑，呼出热气喷洒在他手心，那热气似乎带着活力，顺着手心路钻到心口。
他心口跟着热起来，紧接着双腿也跟着发热。
顾炀心想坏，立刻放下手，按按自己双腿。
樊渊很快意识到问题，问他：“要变？”
顾炀委屈点点头，颇为埋怨看樊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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