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吧？”
樊渊很严肃：“必须涂药。”
尾巴失去水分，迅速干燥，很快变回两条细白
腿。
顾炀立刻揪过被子挡着重点部位，樊渊伸手抓住顾炀脚腕，拖着他往前。
樊渊力气大，顾炀被推过去好远，
条腿搭在
顾炀立刻用双手挡住眼睛，指缝撑开大大，偷看樊渊。
“你干嘛！”
樊渊弯腰从行李箱里翻衣服，顺手回身把顾炀撑开指缝合上。
“换衣服，不然能做什
？”
顾炀被合上手指缝，侧侧身体，又悄悄撑开条缝隙去看。
“樊渊，你说什？”
樊渊给他冲干净头发，把头发捋到脑袋后面，露出饱满额头，拿下花洒，给他冲身上泡沫，还不忘用手捂住顾炀尾巴上伤口。
顾炀终于能睁开眼睛，看着同样被水淋透樊渊，眨眨眼睛，睫毛上挂着水珠掉下去，砸进眼睛里，疼得他立刻眯起眼睛。
樊渊抬手帮他擦眼睛，重新说遍。
“
说你真傻。”
顾炀尾巴只是掉小片鳞片，疼痛却是剧烈，他尽量翘起尾巴，不让流水沾到伤口。
樊渊干脆抱着顾炀换个姿势，让他尾巴彻底离地。
顾炀双手揪着樊渊衣角，低垂着头，浑身都是细密泡沫，偶尔有没被泡沫覆盖地方，露出来皮肤也泛着粉红，他羞想把自己藏起来。
樊渊给他搓完泡沫，又给他洗头发，指尖力道很轻，洗仔细又认真，见顾炀直拱着脊背，顺手就扶下他背。
“你怕什？你看看你尾巴，前后都个样，有什不敢让人看。”
看到樊渊要脱裤子，立刻把眼睛闭上不敢看。
樊渊换好衣服，弯腰把顾炀身上浴巾拿走，摸摸他已经开始干燥尾巴。
“快变回来？”
顾炀小脸红扑扑，翘起尾巴尖鳍晃晃，迟疑点点头：“好像是。”
樊渊拿着药水和创可贴坐在床边等，顾炀盯着紫药水看看，目光十分抗拒。
顾炀拍开樊渊手，自己使劲揉眼睛，边揉边拍拍尾巴抗议。
“才不傻，哪有傻子能参加数学竞赛！”
樊渊也不跟他斗嘴，把这只蓝盈盈鱼冲干净，抱出浴室裹上浴巾放在床上。
顾炀裹着干燥浴巾，悄悄松口气，紧绷身体也跟着放松，可算是结束。
樊渊却突然当着顾炀面掀开衣服下摆，开始脱衣服。
顾炀听这话，有点犯傻摸摸自己尾巴，确前后个样。
“好像也是哦。”
樊渊捂住顾炀眼睛，带着他起冲水。
“傻可爱。”
顾炀眼睛被捂住，什都看不到，热水顺着头顶留下来，似乎连听力都被阻挡，在片氤氲热气中，他没有听清樊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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