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
难受。”
樊渊只能将粥碗放在
旁，任由顾炀
他浑身又热又烫，身体泛着轻微
疼痛，鱼尾巴难受拍打着浴缸，将浴缸里水尽数拍
出去。
顾炀皱着眉看空荡荡浴室，浴缸里水是温热，但浴室并没有人。
“樊渊？樊渊？”顾炀声叠着声叫着，声音又小又轻没有力气。
但樊渊还是很快进来，手里拿着温热粥。
“顾炀，你终于醒，你到底怎
？”
樊渊对着镜子刷牙，从镜子里看到顾炀光溜溜窜出被子，扬扬眉毛。
他们今天就要返程，飞机上，顾炀老老实实坐在自己位置上，全程都没有找樊渊说话。
他觉得自己太粘人，需要克制下，不然樊渊好感度都不涨。
顾炀不跟樊渊说话，樊渊也没主动跟顾炀说话。
两个人沉默全程，直到出机场，顾炀心脏突然剧烈震颤下，强烈危机感涌入心口，他抬手看金手指倒计时，还有七天。
樊渊侧耳：“什？”
顾炀大点声：“谢谢你！谢谢你……抱。”
樊渊微笑，彻底松开顾炀。
“乖。”
顾炀看着樊渊转身去洗漱，有点茫然挠挠脑袋。
下床？”
顾炀有点怀疑：“真吗？”
樊渊眯起眼睛：“你每次变人鱼都要抱，你不记得？”
顾炀歪歪脑袋，好像确有这回事，那他这样确不对啊！
樊渊绕着顾炀短发手改为捏他耳朵。
樊渊坐到浴缸旁小板凳上，将粥碗递给顾炀。
顾炀嫌弃推开粥碗，转而去抓樊渊手，他把脸颊贴在樊渊手心来回蹭，舒服闭上眼睛。
樊渊抽回手，舀勺粥递到顾炀嘴边。
“先吃点东西，你躺天。”
顾炀紧闭嘴巴不肯吃，眼睛湿漉漉盯着樊渊，可怜兮兮。
这七天，似乎要出事。
顾炀立刻伸手拽下樊渊衣角，樊渊回头，话说半，顾炀就倒在他怀里。
“怎？不是不想跟说话……顾炀？！”
顾炀昏倒，在刚出机场后立刻人事不知，好在樊渊有准备，立刻脱衣服裹住顾炀腿，才没让他当街变成人鱼，被发到社会新闻上去。
顾炀这晕，直到深夜才醒过来，虽然醒过来，却并不好受。
总觉得哪里不对，又好像没有什不对？
他看眼左手心好感度，还是11分，分没涨。
是不是因为他太粘人？
所以樊渊觉得不耐烦？
顾炀心里有点慌，趁樊渊背对他洗漱时候，爬出被子去穿衣服。
“想起来？”
顾炀点点头。
樊渊这才微微起身，手臂撑着床，带点诱导问顾炀。
“那你该对说什？”
顾炀抿抿嘴唇，小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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