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菲突然转头小声说：“忘告诉你们
，你们请假
时候学校来个新教导主任，
个四十多岁谢顶男，没事就爱看监控！时不时就要用广播点下名！”
监控？
顾炀回头，看到他们身后就是个监控摄像头。
之前顾炀和樊渊坐在教室最左边后排，监控在教室右边，他们那里刚好是全班唯监控死角，所以顾炀从没在意过这回事，没想到今天刚换座位，立刻就中招。
卓婉皱着眉走
顾炀被樊渊握着脖子，双手捧着樊渊手臂，冲樊渊笑眯眼睛，拽着樊渊手臂往自己这边拉拉，小声带着祈求问他。
“你想听歌吗？
唱给你听呀？保证好听。”
没等樊渊说话，教室最前方广播突然传出声怒吼。
“高三班靠墙最后排两个男同学！给站起来！上晚自习不好好学习干什
呢！搂搂抱抱，像什样子！”
高三班。
“不要。”
顾炀仍旧趴着，肩膀微微抖下，似乎是没想到这些天直对他无限纵容樊渊会拒绝他。
班级里早就安静下来，只有纸笔摩擦沙沙声。
顾炀咬下嘴唇，把闷红脸露出来，鼻尖也泛着红，看着樊渊，带着祈求。
他又去勾樊渊垂在身侧右手，食指勾着樊渊小指晃晃，声音又小又可怜。
句什，被铃声淹没。
樊渊没听见，只看到顾炀殷红唇开开合合。
他干脆也凑过去，和顾炀挨在起，头几乎碰到起，藏在落得高高书后面。
樊渊小声问他：“你说什？”
距离突然拉近，顾炀别开头，说话间喉结在樊渊指尖来回滑过。
靠墙。
最后排。
两个男同学。
看晚自习卓婉目光咻落到樊渊和顾炀身上，不只是卓婉，全班同学都看过来。
顾炀吓得早就松开樊渊手站起来，樊渊倒是还坐着，张开五指看看空荡荡掌心，这才慢吞吞站起来。
“樊渊，碰碰这里，求求你。”
樊渊没再说话，黑眸定定看着顾炀，任由顾炀勾着他手指靠近白腻颈子。
来自樊渊碰触，就像清凉风，吹散顾炀喉咙难以忍受痒。
他把樊渊手压在臂弯下抱进怀里，将最脆弱、纤细脖颈亲自交到樊渊手上，又依赖，又信任。
樊渊指尖动动，五根手指张开，齐握住顾炀脖颈，他能清晰感受到顾炀脉搏跳动。
“碰碰这里。”
“哪里？”樊渊小指突然动下，围着小巧喉结画个圈。
“这里吗？”
顾炀趴在桌子上，脸颊藏进臂弯里，只露出边通红耳朵，点点头。
樊渊盯着顾炀通红耳朵看，看许久，突然抽回手，坐回桌子另边，与顾炀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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