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急得额头渗出
汗，樊渊向后退那下动静太大，不少同学好奇
偷偷往后看。
樊渊突然把额头重重砸在顾炀肩膀，低哑声音传过来。
“顾炀，你能离
远点吗？你能再也不要来招惹吗？”
顾炀被问心里揪起来，双手紧紧扣着桌子边缘，脑袋也垂下去，在樊渊面前露出
段
顾炀愣下，心里有些委屈，扁下嘴巴，还是乖乖凑过去，小声叫着。
“樊哥哥？樊爸爸？让进去吧，樊爸爸？”
樊渊终于放下笔，抬头看他，双黑眸无丝杂质，里面透不进光，但能清楚映出顾炀身影。
他终于往后侧侧身体，给顾炀让出点空隙。
顾炀看着那渺小缝隙，硬着头皮往里挤。
顾炀回头，看到潘菲还站在他身后，见他回头又把他往前推下。
“回去呀。”潘菲小声说，似乎还有点兴奋。
顾炀咬下嘴唇，慢吞吞走到最后排，站在樊渊面前。
樊渊坐在最外面，挡着他，他进不去。
顾炀站会儿，没说话，樊渊也没有主动退开让他进去。
后脑勺发出巨响，让班级时有点安静，气氛有些冷凝。
顾炀小指不自在动动，指尖压着樊渊虎牙尖尖，他想把手缩回来，又怕别人看到樊渊下巴上牙印，只能这
僵持着。
樊渊微微低头，额前碎发有些凌乱落下来，半遮着眉眼，黑眸视线向下，谁也没看，不知在想什。
半响，樊渊抬手拉好口罩，推开顾炀，穿过热闹人群。
“别闹，准备上课吧。”
挤过去半，屁股就卡住，弯着腰卡在樊渊和桌子中间，进不去退不来，急得他来回扭着，想找角度进去。
樊渊面无表情看着顾炀干着急，突然踩着地板带着椅子往后拉开大段距离。
顾炀本来被挤着，身体弯曲，此时空间突然变大，反倒让他失去着力点，身体往后仰，摔坐在樊渊大腿上。
他这下坐又实又狠，偏偏被他压着樊渊点声音都没出。
顾炀立刻要站起来，樊渊却在这时伸手揽住顾炀腰。
顾炀又站会儿，悄悄伸手揪下樊渊袖子。
樊渊依旧翻书、写题，目不斜视。
顾炀弯腰，凑到樊渊耳边，小声祈求。
“樊渊？樊男神？让进去吧。”
樊渊侧下头，躲开顾炀呼吸。
挺冷淡句，但同学们当真没敢再闹，安静回到自己座位上，明明还没上课呢，高三班却安静点声音都没有。
顾炀觉得樊渊生气，是因为磕到脑袋那下？
可他又下意识觉得不只是因为这个。
樊渊已经回到座位上开始看书，顾炀还站在门口，看着樊渊有点踌躇。
直到有人推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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