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啦，樊男神，你出去吧，剩下
自己洗就好
。”
樊渊随手将沐浴露扔到
边，像是听到什
笑话般轻声重复。
“出去？”
顾炀理所当然点点头，半眯着眼睛打个小哈欠，显然被樊渊伺候十分舒坦。
身后没动静，顾炀以为樊渊出去，刚要抬手伸个懒腰，腰就被揽住用力提上去。
“变人鱼时候又不是没洗过。”
樊渊衣襟被水沾湿，热度挥发，布料冰凉片沾在皮肤上，可他觉得皮肤是炙热。
他用力捏下手里沐浴露瓶子，恍然道：“是啊，又不是没洗过。”
下刻，樊渊就打开瓶盖，挤大堆沐浴液在掌心，抹在顾炀翅膀上。
洗途中顾炀娇气很，要求还挺多。
顾炀立刻握住樊渊手，湿漉漉掌心把樊渊手掌也沾湿。
他把沐浴露瓶子塞进樊渊手里，紧接着在浴缸里转个身，还不忘夹紧腿。
白腻瘦削脊背上支撑着两只巨大黑色羽翼，羽翼轻轻扇动，像是在催促樊渊快点。
“樊渊，帮抹下嘛。”顾炀背对着樊渊撒娇。
半响，樊渊没动。
樊渊依旧低着头，没有看顾炀。
顾炀两边翅膀沾水变得又湿又沉，抬起来太累坚持不住，放下去又占地方，浴缸里水都被挤出来。
他捏着沐浴露瓶子，细白手臂支在浴缸边。
“樊渊，你过来呀。”
樊渊还是没动，声音冷清：“你自己不能洗吗？”
顾炀惊呼声，被樊渊从水里提出来坐在浴缸边缘。
他屁股坐着又窄又凉
“轻点嘛。”
“左边点。”
“大力点呀。”
“诶呀，这边没洗到。”
樊渊没说话，耐着性子给顾炀洗翅膀，顾炀让怎洗他就怎洗，洗完翅膀，顾炀舒服趴在浴缸里，背对着樊渊舒展下腰背。
顾炀侧过头，露出小半张脸，脸颊被热水熏红扑扑，他疑惑看看樊渊。
“樊渊？樊男神？樊爸爸？樊爸爸，求求你。”
樊渊捏着手里沐浴露瓶子，似有所感：
“顾炀，是不是太惯着你？”
顾炀听这话有点不服气，翅膀向后扇，带着温水将樊渊衣服都打湿。
顾炀挤点沐浴露往身后抹，翅膀根部往上段距离他根本碰不到。
“不行，自己不行。樊渊，你过来呀。”
顾炀说着又甩下翅膀，水珠溅落到樊渊眼皮上，他眨下眼睛，终于缓缓抬头，向顾炀走去。
漆黑羽翼沾满水依旧亮滑，向两边放松耷拉着，偏偏中间顾炀皮肤白到发光，撑着手臂趴在浴缸边，手捏着沐浴露瓶子，手伸向樊渊，五指张开，似乎迫不及待。
樊渊走到浴缸边，居高临下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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