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只能从床边滑下去，坐在地上，趴在床边去看樊渊。
樊渊薄薄
眼皮下眼珠
直在动，显然正深陷在噩梦中。
顾炀探手去抹樊渊额头汗，
顾炀愣
下，看着樊渊拎着那东西走向他。
那是个漆黑项圈，前面挂着银色铃铛，后面连着精细黑铁链。
顾炀傻愣愣坐在床边，看着樊渊将项圈扣在他脖子上，然后将铁链缠到自己手中。
樊渊扣很松垮，顾炀并不难受，只是铁链被樊渊圈又圈缠到他自己手腕上，导致两个人距离无法拉远。
顾炀再次被樊渊压着躺下，因为铁链长度，他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在床两边来回折腾。
“顾炀，你要是再不老实，就给
出去。”
顾炀点点头，缩在樊渊床边，看着又听话、又乖巧。
然而乖巧只是时，《夜莺》嘛，就是要晚上折腾啊。
顾炀躺会儿，又觉得冷，他再次从床上爬起来，想要跨过樊渊去拿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
谁知这时樊渊突然曲起条腿，把顾炀给挡住。
另边。
这样他就可以换边翅膀搭在樊渊身上，另边翅膀可以从床边耷拉到地上纳凉。
这样趴会儿，另边翅膀也开始热，顾炀只能再次从樊渊身上跨过去，再次换边。
此时，顾炀无比庆幸樊渊床够大，可以让他来回折腾。
在不知第多少次从樊渊身上跨过去时，直安静躺着樊渊突然打开床头灯。
樊渊似乎挺满意，关灯躺下，命令顾炀赶紧睡觉。
顾炀躺着，动动脖子，立刻有铃铛清脆声音响起，这下他动都不敢动，只能老老实实窝在樊渊侧不再折腾，这样倒也真让他静下心来睡会儿。
凌晨，顾炀在樊渊有些重呼吸中醒来。
窗帘已经能透进薄薄微光，樊渊满头大汗，似乎又做噩梦。
顾炀想抬头去看，又因为铁链原因，不好动弹。
顾炀下没稳住，伸手重重按在樊渊膝盖上。
床头灯再次被打开，樊渊沉着脸坐起来，推开浑身僵硬顾炀打开卧室门出去。
顾炀坐在凌乱床铺上，咬咬嘴唇，有点慌张。
樊渊不会被他气得去客卧睡吧？
正在顾炀犹豫要不要跟着去客卧时候，樊渊回来，手里拿着什
东西在哗啦作响。
骤然出现光亮让顾炀眯起眼睛，他正四肢按着床、跨在樊渊身上呢，没想到被樊渊抓个正着。
樊渊坐起来，身体抬高，顾炀就坐在樊渊腿上。
顾炀紧张收拢翅膀，双手揪着被子，有些忐忑看樊渊，他知道樊渊起床气有点重。
“樊渊…………太热嘛……”
樊渊直接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压着顾炀关灯躺下，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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