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樊渊又回到那座荒无人烟废弃高楼。
他在那里经历无休止谩骂、毒打,亲眼见过无数次绑匪与妓子恶心纠缠,最后切都沉进片血色之中,他仿佛从没有逃出来过,仿佛时间又倒退回去,他还是那
若是平常,樊渊定要推推顾炀,不让他粘得太紧,今天却只是把手臂放在顾炀后背,没有动。
床头灯又被关上,室内重新陷入片漆黑,再无人说话。
顾炀却精神很,听着耳边樊渊呼吸声,倒也内心平静。
就是躺着躺着,肚子咕咕叫两声。
这晚又是玩闹、又是打架,体力消耗不少,连带着他吃得火锅都消化殆尽。
顾炀以为樊渊在做什正经事呢,谁知道樊渊正在卧室睡觉。
卧室里片漆黑,窗帘全部拉得严严实实,室内点灯光都没有。
樊渊躺在床上,呼吸很轻。
顾炀悄悄走进去,坐在床边。
“樊渊?”
期待生日会娱乐提前结束,顾炀却没有不开心。
他本以为回到家,可以和樊渊来番心灵深处深入探讨,结果进家门,他就被樊渊勒令要求去学习。
在学习之前,顾炀被樊渊按在床上,用药酒把他后腰块淤青揉开。
其实樊渊原本打算让顾炀自己沾着口水抹抹,但顾炀觉得太恶心,死活都不愿意。
最后只能由樊渊亲自下手,把顾炀伤处来回揉搓通,揉得顾炀差点疼到掉眼泪。
现在大半夜,顾炀却开始觉得饿。
他侧耳仔细倾听,樊渊呼吸平稳绵长,应该已经睡熟。
顾炀又躺会儿,还是觉得忍不住,就从床边小心翼翼爬下去,打开卧室门钻出去。
夜深人静。
樊渊陷入梦魇中,这晚上发生事还是不免让他回想起以前折磨。
樊渊立刻睁开眼睛,拧开床头灯坐起来。
“题做完?”
顾炀点点头:“你没睡?”
樊渊眼神清明,却睁眼说瞎话:“睡。”
顾炀见樊渊似乎有心事,也不烦他,从另边爬上床,挤进樊渊被窝里,安安静静老实躺着,陪着樊渊。
樊渊揉完顾炀伤处,也不给他缓和时间,就把带着身药酒味儿顾炀又按在书房书桌前,在他面前摊开本又本习题。
“月考在即,能多学就多学会儿。”
顾炀摸摸脖颈有点刺痛地方,又摸摸后腰被揉得热烫伤处,只觉得樊渊这个人简直是翻脸无情、用过就丢。
在抗议无效后,顾炀委委屈屈拿起笔开始算题,樊渊却离开书房,不知做什去。
这次月考对顾炀来说很重要,毕竟关系到他奖励问题,所以顾炀也很快杀下心来学习,连做完套理综模拟试卷,这才放下笔,跑出去找樊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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