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脸颊带着薄红，微圆
双眼里全是期待，他刚才说话声音颤抖哪里是因为害怕，明明是以为他不用上学
，太兴奋所以才有点抖。
樊渊抬头仔细看顾炀脸，看得顾炀忍不住侧开脸。
“你倒是给个答案啊
“问。”樊渊声音已经冷下来。
顾炀把自己往前挤挤，弯下腰凑近樊渊耳边，小心谨慎又带着点颤抖轻声询问。
“那
可以不去上学吗？上学好累啊，起早贪黑。”
“你要把养在笼子里吗？那
天三餐都要吃肉，午饭过后要吃水果和小蛋糕，晚饭之后也要吃。你再给安个电脑进来呗，要个好点音响，这样打游戏比较刺激。”
“对，其实觉得这个毯子不够厚，应该再加厚点，屋子里装饰也有点空荡，应该摆点别东西……”
顾炀好像听到樊渊轻笑，樊渊把顾炀更往前抱抱，顾炀下巴压在樊渊头顶。
樊渊说话时气息都喷洒在顾炀颈侧，热乎乎气息让顾炀忍不住歪歪头。
似乎有软糯触感贴到颈窝，又似乎没有。
樊渊用又轻又随意口吻，问顾炀：
“把你关在这里，好不好？”
手臂突然揽过顾炀腰，将他往上提提。
顾炀顺势放松，任由樊渊把他抱到怀里跪坐着，双手按在樊渊肩膀上。
樊渊呼吸喷洒在顾炀下巴上，似乎此时正在抬头看着他。
顾炀还在黑暗中左顾右盼，这鸟笼内切都是新奇，或者说，不只是鸟笼，这间屋子里切对于顾炀来说都是有趣、奇妙。
温凉指尖突然碰到顾炀后背，顾炀抖下，忍不住后腰向上挺挺。
顾炀自顾自说着他小算盘，说许久才注意到樊渊直没出声。
他停下来，抿抿嘴唇，有点紧张又期待再次询问：
“樊渊？你看说怎
样？考虑下？”
樊渊突然松开捏着顾炀后颈手，手摸到秋千扶手下面，按下。
“咔哒”声，鸟笼顶部亮起盏不算亮灯，但也足够他们看清彼此。
“永远都不要出去，好不好？”
“只能看到个人，好不好？”
话音落下，顾炀时没有说话。
樊渊捏着顾炀后颈力道逐渐加重，顾炀这才小心出声，声音有些抖，似乎带着些害怕。
“樊渊，能问个问题吗？”
樊渊声音在耳边、又像是从虚空中传来。
“你喜欢这里吗？”
顾炀感受到樊渊手在他后背翅膀根部轻碰，手缓缓扶上他后颈，轻轻按压。
熟悉触感让顾炀放松，肩膀垂下来，用力点点头，又想着黑暗中樊渊看不到，便开口补充，声音充满活力和真切欢喜。
“喜欢啊！超级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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